把贝小曼成功弄到家之后,孔乐长叹了一口,短短时间之内,他居然把同一个醉酒的女人送回家两次,不知道算不算破坏了江湖规矩。
和前一次一样,又是一通折腾,搞的孔乐是焦头烂额的。
他总觉得,自己这么费心费力的,要是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和贝小曼了。
当然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他这个人有原则得。
至于之前被拦路要钱的事情,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大概的意思就像是一个富翁走在路上掉了一块钱,连捡都不想捡,更别说事后还惦记着了。
这次贝小曼暗伤虽然没有发作,但依然习惯性的卷缩在角落里面,楚楚可怜的。
孔乐趁机给贝小曼把了一下脉,既然捡回来了,当然得付一下责任。
贝小曼可是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别出了问题以后赖上他了。
了解了贝小曼的情况之后,孔乐开始施展六元神针。
贝小曼的暗伤积压的时间太长了,普通的针灸根本没办法处理。
六元神针施展起来颇为耗费精力和体内的那股暖流,不多时孔乐就已经满头大汗了。
到目前为止,他施展六元神针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次不是用亿做单位的,这次算是亏大了。
就贝小曼这样的,别说是亿做单位了,万做单位都困难,搞不好还要倒贴。
而且,他好像已经倒贴
了一千万进去了。
他发现,自己的各种原则,好像都在逐渐粉碎。
这次贝小曼倒是很安静,只是时不时的皱一下眉或者呻吟一声。
只不过这呻吟声好像有点奇怪,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搞不好会以为孔乐在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而且为了施针方便,孔乐还稍微把贝小曼的衣服合理的整理了一下,偶尔能看见些什么,配上那不时响起的呻吟声,还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了。
好不容易处理好之后,孔乐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只能借贝小曼的厕所洗了个澡。
然后他找到纸笔,写了一张药方,又让王家送来了药,顺便把客厅里面那些二锅头全弄走了。
“收她多少钱呢合适呢!”最后,孔乐坐在椅子上,冥思苦想起来。
看病当然得收钱了,更何况连六元神针都用上了,而且后期还得负责售后问题。
想了想之后,孔乐咬了咬牙,在数字二后面填上了千万作为单位。
按照规矩,单位应该是亿的,不过他觉得贝小曼肯定付不起,只能咬咬牙,少一位数了。
身为总经理,这点钱贝小曼应该付得起吧,反正他最近缺钱,就当是打折促销了。
他还担心贝小曼一次性拿不出来,于是写出了三种分期付款方案,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
以贝小曼现在的工资,应该毫无压力。
煎好药之后,天都快亮了。
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是贝小曼很快就醒了过来,像是没事的人一样,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
“你怎么还在这里?”见孔乐盘膝坐在地板上好像修仙的样子,贝小曼一愣。
“是啊,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孔乐瞬间起身,好像本来就一直站着。
“神经病!”贝小曼懒得理会孔乐了,走到一边就准备拿一瓶酒。
她总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用二锅头来缓解一下,反正也不用上班了。
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堆积如山的二锅头居然一瓶都没有了,“孔乐,我的酒呢?”
“哦,顺便给你扔了!”孔乐轻描淡写的说。
“扔了?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贝小曼一愣,俏脸上明显有怒气在凝聚,显然要是孔乐不给一个完美的解释,这头母暴龙就要发飙了。
“凭什么,就凭这个!”孔乐掏出一张纸,啪的放在了桌子上。
“什么东西!”贝小曼狐疑的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张手写病例。
主治医师,孔乐。
病患,贝小曼。
年龄,不详。
性别,有待考究,可能是女,不过和本病例关系不大,所以忽略不计。
类别,疑难杂症、内伤、酒瘾。
病况,患者身体多部位遭到多次重创,肌肉韧带多处陈旧性损伤,骨骼错位性恢复,
疑似大脑受到过重击,伴有较强后遗症,临床表现为易怒、易冲动、间歇性神经病和暴力倾向……
因患者科学意识淡薄,误认为酒类能治病,因而染上酒瘾,建议强制性戒酒。
“你找死啊,什么叫性别有待考究,我是女的你看不出来吗?”贝小曼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咋一看这手写病例好像很专业的,其实到处都在膈应她。
“看只是一个方面,有时候眼睛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