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后来有个神秘人将我救走了，那个男人带着鸭舌帽和口罩，我虽然没看清楚他的脸，但我看到了他那双眼睛，跟我哥……真的很像。”
苏落雪听到这话，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
她双手死死攥着被子，“你也这样觉得？”
姜乔盯着她，“我今天跑这一趟，并不是来跟你冰释前嫌的。当年你对我哥做的那些事情，就算你死一万次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要跟你说的是，就算那个神秘人真的是我哥，你也不必白费心思。你以为你现在上演这些苦肉计就能够弥补你当年所做的事情吗？不可能的！”
苏落雪看着姜乔。
万年清冷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无比。
她垂下眸子，“我从未这样想过，我只是……”
“你只是想要做些补偿，好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是吗？你这种人还有良心吗？你但凡有半点良心，当年我妈跪在你面前苦苦哀求你的时候，你就不会扭头就走。现在在这里装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让自己良心好过？你知道我跟我妈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你的那点子痛苦，不及我们剜心之痛的万一。我麻烦你，跟方烈滚回帝都去，永远别再出现在北城！”
姜乔每一次字都好像是在泣血一般。
好像将三年前的那一幕幕，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苏落雪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对不起。”
姜乔定了定心神，“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那就在离开之前，再替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