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凛深深的看着战墨沉。
见男人表情严肃,全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原本悬着的一颗心,瞬间落回到了肚子里。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他了解战墨沉。
做不到的事情,从来不随便承诺。
一旦承诺过的事情,就一定能够办到。
封凛走到战墨沉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沉,谢谢你。”
战墨沉没吱声儿。
封凛提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了一下,回头道,“阿沉,其实姜乔是个好女孩。你应该珍惜她!”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离开了。
包厢里。
战墨沉微微敛了眸子,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今天早上姜乔冲着她做鬼脸的样子。
生动活泼,古灵精怪。
一如三年前,单纯清澈的模样。
他何曾不想珍惜她。
甚至,好几次,他都宁可自己从未看过姜乔与苏涟漪见面的视频。
既然要骗他,为何不骗的彻底一些。
为何让他发现那些蛛丝马迹?
这三年,备受煎熬的不止有姜乔,还有他。
他的深情被辜负。
可她却装作一无所知。
正是因为他曾经爱过,所以才会那样难以放下。
心念微动,战墨沉伸手揉了揉眉心,掏出了手机。
不知怎的,他突然很想听到姜乔的声音。
就算是吵架,也可以。
——
姜乔坐在休息区等易峰。
想到后天就要代表律所竞聘,她就把存在手机里的资料,拿出来熟悉。
突然,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有电话进来了。
她条件反射的划拉了一下,电话接通了。
接通之后,她才看清楚屏幕上偌大的三个字,“大怨种”。
“……”
可电话都已经接通了,不接好像不太合适。
“喂?”
电话那头,战墨沉清冷的声音传来,“事办完没有?”
姜乔抬眸,还没看到易峰出来,“可能还得一会儿,有事儿?”
还没等到战墨沉的回应,姜乔手里的手机啪的一声被人打落,掉在了地上。
啪!
一声脆响,电话被挂断,屏幕也裂开了。
火辣辣的痛感从手背传来,姜乔低头一看,发现白皙的手背已经红肿起来,几道指痕清晰可见。
秀气的眉头蹙起,她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已经卸好妆的秦律律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她跟前。
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用一种极度蔑视的眼神看着姜乔,里面充满了敌意和不屑。
姜乔轻轻揉了揉手背,站了起来,“秦小姐,我好像不认识你,也不记得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你知道,随意攻击别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
秦律律冷笑了一声,“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姜乔是吧?”
姜乔低头将手机捡起,“你损坏了我的私人物品,还动手攻击我,今天如果给不出一个解释赔偿,你甭想从这个大门走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秦律律明明感觉这个女人年纪并不大,可举手投足,字里行间都充斥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短短两句话,竟然还真把她唬得心跳漏了一拍。
可,一想到姐姐跟自己说过的话,她又硬气了起来,“还解释赔偿?你吓唬谁呢?我告诉你,整个北城都知道童童姐和战总青梅竹马,天生一对。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第三者插足?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识相的就乖乖的离战总远一点,否则,我要你好看!”
看着面前这个专横跋扈的少女,姜乔觉得可笑。
刚刚有句话她还真是没说错,狗随主人,也是见人就咬的疯子。
“秦小姐,你说话的时候都不过过脑子吗?江疏童只告诉你我是第三者插足,没告诉你战墨沉已经跟我领过证了吗?要真说第三者,跟已婚男士鬼混在一起,她才更配第三者这个头衔吧?”
秦律律愣住,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
就……面前这个女人,竟然能够跟战墨沉那样的天之骄子领证?
这件事,她怎么没听姐姐提过啊?
不过,秦律律眼珠子一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她讥诮的笑道,“领证了又能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在一段感情里面,不被爱的那个才是第三者吗?战总可是北城首富,就你这样一个不入流的东西,凭什么高攀他?童童姐和战总才是官配!你家里没镜子总有尿吧?你出门之前也应该好好照照,像你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引男人的贱货,配的上战总吗?有爹生没娘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