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这个结果后,江硕更加的着急。
这西八挂了不更加冤枉啊。
就希望这傻东西,还在哪个技师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一路上抓到人就问这里的发廊在哪里。
问得路人一阵尴尬。
这小兄弟好生不要脸啊,别人都偷偷摸摸地问,你倒好,逢人就吼。
女的都不放过。
磕磕碰碰,兜兜转转。
果然看到了远处露露发廊的招牌显眼。
周围扫了一眼后,终于看到了那堆肉塔蹲在地上。
狂风把他的头发无情地吹向一边。
手上叼着一根烟,烟头距离嘴边不过两厘米的样子。
目光如火烛地盯着里头一个穿着超短裙,给客人理发的小姐姐。
小姐姐在里头又娇又燥。
不停地往下扯自己并不长的裙子。
生怕自己被别人看去了什么一般。
没事还给玻璃外头蹲着的郝建国一个白眼。
心道:这色鬼是谁啊,蹲我店门口一个多小时了。
看这狗东西还没有嗝屁。
江硕紧绷的心,一下子松懈了出来。
点了根烟,走了过来。
同样蹲在地上,看着里边的小姐姐。
边上说了句:“腿,是挺好看。”
“但这长相,比单燕差了不少,兄弟,你审美观啥时候差成了这样?
”
郝建国回头一看是江硕,愣了下。
回神后,一口烟吐得老长:“硕哥,是你啊。”
“据我对这个店的多次观察,侦查,以及各种缜密思维科学推断。”
“他们挂羊头卖狗肉,打着理发的名义,里边的姑娘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个家庭。”
“我想拯救他们。”
“哦。”江硕望着郝建国硕大的胸肌,突然一阵恶趣:“大胸弟,就郝英那威武的罩子,你们是亲姐弟,这点没跑了。”
“还有,你是怎么得上那病的?”
“呼!”郝建国胸口一阵发闷:“硕哥,我西八…”
“老子曾经想过老了后有很多种死法。”
“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得了乳腺癌嗝屁!”
“你说老子憋屈不憋屈,传出去老子哪怕嗝屁了也是个笑话!”
“硕哥,别拦着我,今天我去拯救了这小姐姐后,寻一花开百度的地方,挖一坑,葬身在花泥里。”
“尘归尘,土归土,谁也不要找我了”
说着起身,鼓起了勇气准备过去找那个小姐姐。
江硕无奈地起身,一把拉住了他:“你这样对得住单燕吗?”
“你狗日的都马上要到手了,你还外头寻花问柳干嘛?”
“日!”郝建国炸了:“硕哥,
别提这事,一提老子就更加的冒火!”
“你能不能早点把倩姐给办了啊!”
“她那有毒的思想,正在疯狂地毒着单燕!”
“弄得现在单燕也丢我一话,没结婚,绝对不一起睡!”
“如果都这样,咱们国家得缺少多少个后代!”
“别拉着我,老子要报复这个沦丧了一切的世界,狠狠地把那个露露给睡了!”
“反正老子也要挂了,没啥大不了的!”
说完就往里头冲。
江硕一脚飞在了他屁股上:“你去,去了老子就当瞎眼了,把单燕介绍给了你这么一狗玩意儿。”
“以后都别再来找老子。”
“还有,你狗东西手机都不带,你让医院怎么通知你单子搞错了?”
江硕说完就走。
郝建国冲到了门口后,突然反应了过来。
“靠,硕哥你刚说啥!”
“什么搞错了?”
赶紧折回来追在了江硕的跟前。
江硕说:“没什么,你继续去啊。”
“报复世界啊,葬身花海化为花泥啊。”
“恶心不恶心。”
郝建国喜极而泣:“硕哥,你告诉我。”
“是不是老子没有得乳腺癌啊?”
江硕懒懒道:“也不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那单子上的性别你难道没看?”
“没看啊,是医生打错了吗?”
“不是打错了,是单子给错了。”
“你这狗东西真该去买张彩票,这种乌龙的事你都能够遇到。”
郝建国狂喜的人都炸了!
跟在后头赶紧各种询问了起来。
前段时间郝建国在缅国的时候,总感觉胸口发闷不舒服。
回国后又忙着新一批石头的事,所以熬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