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忠搂了搂怀里的人,想起自己在昆仑里奸杀双妃的一幕,小别之后的喜悦被忧虑盖住。他思忖一番,决定过后还是要把此事讲出。
林妃秀愿意坦诚说出她的不堪过去,他不想隐瞒自己的卑劣行径,尽管那暴行并非自己本意。
“秦师兄,”陈婉溪凑了上来,道,“清风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
“他在呢。”秦忠说罢,清风和冰肌子一起从地上钻出,陈婉溪顿时盈泪,道:“你可算回来了,再见不到你,我便要去昆仑寻啦。”
“让你担心了,”清风刚经历过最痛苦的事,此刻见宗门仍有人挂念自己,不禁心生感动,道,“你等着,我这就宰了他们。”
杀伐将见清风回来,战意又升,挺着三尖刀指向对方,道:“小子,你回来得正好,今日便把你水云峰一并灭掉。”
“看看谁先灭谁,”清风捡起被打晕的焰光客,薅住头发,让他对着杀伐将,“我先宰了你这师弟。”
“狂妄!”杀伐将道,“敢杀刑殿长老,你当真不想活了吗?”
“杀伐将,”冰肌子忽地开口,“你爹妈是兄妹乱伦生的你吗,怎么跟个蠢猪一样?你都要灭我水云峰了,我们还会在乎你的威胁?”
“你这目无尊长胡言乱语的逆女!”杀伐将气得肝颤,“有种的你们就杀一个试试,看看武神通还会不会袒护你。”
“他当然袒护我,”冰肌子得意道,“你以为自己和他亲如兄弟?他只把你们当狗!我和他没有血缘,他却视我为至亲,这你会看不出来?你要真不懂,那我只能说你果然是傻子爹妈生出的傻儿子。”
杀伐将怒不可遏,握刀的手都快攥碎,他看向秦忠,道:“你也要和他们一起?”
“焰光客和木菩萨用怀有身孕的柔霞师妹做法来害我与清风师弟,导致她和腹中胎儿俱亡,”秦忠道,“这是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的行为,纵我心向宗门,也不能容忍。”
杀伐将不知此事,扭头看向木菩萨,道:“他说的是真的?”
木菩萨点头,道:“一个弟子而已,为宗门做贡献牺牲自己怎么了?”
暗处,其他峰主和弟子大多已来到周围瞧热闹,听到木菩萨说出此话,顿觉心寒。火叶峰主明夜烛更是忍受不住爱徒被这样无情利用,迈步而出,看向木菩萨,道:“师叔,我那柔霞徒儿脾气软,老实听话,你怎能做出这等残害晚辈之事?而且她还怀有身孕,你太无情!”
“明夜烛,”木菩萨道,“这里轮不到你插嘴,速速退去,不然把你也当魔除掉。”
“师叔,”明夜烛道,“你莫要欺人太甚!”说罢就要点亮灯台,叶织袖忽地拉住他,摇头道:“不可,你冷静些。”
“徒儿,”木菩萨看向叶织袖,“你来得正好,把你明师兄带下去,莫要让他自误。”
明夜烛的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自知不能得罪刑殿,不然怕是要落得水云峰那个下场。更何况只是一个弟子而已,就算自己再宠,也不能为一人而牺牲整座峰。他哀叹一声,甩袖离开。修仙界多的是他这样有一点实力而唯唯诺诺的人,少有清风他们这种遇到不忿就要反抗的勇士。
“窝囊废。”清风看着明夜烛的背影,故意说得大声。明夜烛停下,却不反驳,只觉对方说得对。
叶织袖瞪了清风一眼,毕竟两人有交情,她可以这样对他。清风把后面的话咽回肚里,看着对方送走火叶峰主。
杀伐将见插曲结束,对清风道:“不是要杀我师弟吗,怎么不敢动手?”
清风见状将手摸上焰光客喉咙,冰肌子伸手偷偷拍他后背,道:“不可,要是真把他杀了,等武神通回来不好交代。”
杀伐将看穿两人动作,信心一增,又道:“怕了就快放人,我留你们一个全尸。”
“放你妈,”清风右手握住焰光客脖子,体内血液加速运转,力气陡增,直接将焰光客的喉结扯了出来,血液淋到地上,触目惊心,“我杀了,你能怎样?”
杀伐将见对方真下杀手,此时已不是愤怒,而是不停冷笑,疯了似的。
“你敢杀刑殿长老,整个五峰仙门都会与你为敌!”
“你代表不了五峰仙门,快滚一边去吧,”清风知道宗门大半的人都在暗处看热闹,此刻高举焰光客的尸体,炫耀似的展示一圈,道,“杀伐将说整个宗门都要与我为敌,你们哪个敢承认是我敌人,站出来让我瞧瞧。”
话落,没有一个人敢站出。
清风在昆仑吃瘪,如今回到宗门耀武扬威,一时间心里舒坦不少,得意道:“不是说整个仙门都与我为敌吗,怎么除了你一个都没有?我看是你和宗门格格不入,该被罢了这大长老之位,再为自己对我的不敬以死谢罪!”
杀伐将脸上无光,面色阴沉到极点,喝道:“五峰仙门弟子听令,宗主先前误判形势,错放魔修。如今宗主不在,由我代管宗门,此刻纠正先前错误。冰肌子与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