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乌们挨个从羲和腹中钻出,像是心中有气,各自朝天喷出金色的火。
“这九天玄女把咱们兄弟当牲口使,到现在才他妈恢复过来。”
“去把那三妃擒住,当着太子长琴的面,好好玩弄她们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那三只雌鸟早晚都是咱们兄弟的,我看还是先去找那烧了穷奇洞府的人,看看是何方神圣,敢来昆仑弄火。”
“先玩三妃,再找那人。”
“先找那人,再玩三妃。”
三足乌们七嘴八舌地吵了起来,羲和忽地张口,道:“昆仑最近不太平,你们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莫要出去惹事生非。”
“母亲,”三足乌道,“兄弟几个能飞,法术又强,有什么好怕的?”
“那三妃好歹是祝融妾室,不该受此侮辱,”羲和道,“放过她们吧。”
“那三个贱鸟婊子早都让人给玩烂了,哪还有旧时的尊严?她们自从被九天玄女保护,没再让人骑弄过,想必也快憋疯了,兄弟几个帮她们解解馋,也算是功德一件。”
“就是,这可是九天玄女许诺过的,那三妃就该归我们,”三足乌道,“母亲,她们身上的羽毛好看得很,等我们腻了,拔光她们的毛,给您弄件衣裳穿。”
羲和轻叹一声,知道这十兄弟不会听自己的,只好嘱咐道:“遇见眼生的莫要挑衅,当心对方手段高明。”
“知道了。”三足乌们应付一句,一齐振翅飞向三危峰。
青鸟在峰顶监视着昆仑中的动向,见三足乌们飞来,心生厌恶之感。
“三妃和那太子长琴在哪?”十只漆黑的大乌鸦将青鸟围住,“还在九天玄女寝宫躲着吗?”
“她们跑了。”青鸟道。
“跑了?”三足乌道,“难不成离开了昆仑?”
“没有,”青鸟道,“仍在昆仑之中。”
“没跑就好,”三足乌道,“把她们的位置告诉我。”
“目前只知道皇鸟所在,另外几个被魔修掳走了。”
“让人抢先了,”三足乌愤恨道,“既然这样,那就先拿那皇鸟耍耍,把她位置告诉我们。”
青鸟说了皇鸟所在,三足乌又道:“先前烧了穷奇洞府那人在哪?”
青鸟犹豫了一会,道:“那人此刻正与皇鸟相斗。”
她没有说出伏爖子已死的情况,也没有说清风和秦忠在场,她想让三足乌与清风两人冲突,到时不管谁死谁活,都是在为九天玄女的计划服务。
“如此一来倒省了不少麻烦,”三足乌道,“正合我们心意。”
地上,皇鸟裹紧衣服,战战兢兢地看着清风暗红的右掌。
“我非死不可吗?”
“谁说要杀你了,”清风道,“赶紧老实躺好,帮我炼宝。”
“真不杀我?”皇鸟疑道,“那你干嘛要使出血刀?”
“别废话,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清风道,“我保证不会杀你,不过中间会有些疼,你得忍一下。”
“不杀我就行,”皇鸟两腿一伸躺在地上,敞开衣服闭上眼,“你……你来吧。”
清风走到皇鸟身边蹲下,无暇欣赏这诱人的胴体,右手血刀抵在小腹上,轻轻一划,横着开出一道口子。皇鸟发出惨叫,清风扯下一条衣料,塞进其嘴里。
“师兄,过来帮我,”见秦忠走近,清风又道,“把她这伤口撑开。”
秦忠一只手抓紧飞龙火,另一只手上下撑开伤口,子宫浆膜露在眼前。
清风又是一刀切下,浆膜和肌层被划开。他收起血刀,把新的伤口扒开,露出宫腔。
皇鸟身体不停颤抖,额头上结了一层冷汗,喉咙里挤出呜呜的声音。
清风使出血须,伸入腔中,须尖上冒出血,咕咚咕咚地将宫腔注满。
“师兄,可以了。”
秦忠听后将握紧飞龙火的手放入血中,拳头一松,龙纹失去控制开始挣扎乱摆,同时血液开始沸腾。
秦忠抽出手,清风再使血刀逼入宫腔,道:“要么立刻被毁掉,要么老老实实被炼化做我的法宝,该怎么选不用我教吧?”
飞龙火一下子稳当起来,不再摇头摆尾,沸腾的血也安静下来。它没入血中,如石沉大海。
明月双手握诀,开始炼化飞龙火。清风擦去皇鸟额头的汗,取出嘴里的东西。
“你……你这炼制法宝的手段是怎么回事?”她虚弱着道,“为何如此诡异?”
“这是我的独门手法,”清风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我好疼,”皇鸟道,“还需要多长时间?”
“不好说,”清风道,“你闭上眼睛,我帮你睡一觉,醒来便结束了。”
没等皇鸟闭眼,凄厉的声音忽从她腹中响起。
“小畜生,你夺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