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透气再说。”说罢控制那飞头煞,飘到自己身前。
“死孩子,”庄灵见状骂道,“当你姐面做这龌龊事,滚一边弄去!”
另一边,獓因见秦忠两人迟迟不露面,心里反而慌张,不待对方动手,自己先想出几十条对付自己的计策。
他看向庄柩的飞头煞,又问:“你俩磨磨蹭蹭得在作甚?什么时候过来?”
“师叔稍安勿躁,”庄柩道,“我姐弟俩离得远,过来需要时间。”
“放你娘的屁,”獓因骂道,“小兔崽子敢和我撒谎,你俩能有几斤几两?你若能在极远距离操控飞头煞,我他妈反过来叫你师叔。”
“师叔说笑了,”庄柩道,“晚辈这就来。”
林中,庄灵面朝树干,背对师弟站着,一边听着那咕咕叽叽的声音,一边用手抠着树皮。
“你好了没有,一次就得了,别在那耍个没完。”
“就快了。”
庄柩的面容扭曲起来,本就丧气的脸更添可怖。吧唧几声之后,扭曲的脸舒缓开来。他长舒一口气,看着庄灵的背影,道:“姐,我好了。”
庄灵转过身,忽又把头背过去,一手掐诀,自己的棺材板一开,飞出一颗头来,朝着庄柩的身下张嘴就去咬。
庄柩提起裤子便跑,道:“姐,你这是作甚?”
“下流胚子,”庄灵道,“还敢不敢了?”
“姐,我错了,”庄柩道,“收了人头吧。”
庄灵把飞头煞收回棺材,又道:“我们出发吗?”
“出发是出发,”庄柩道,“不过我有了更好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