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南无法接受那样的落差,之后借着住在华庭公寓的便利,巧妙的制造着与顾西宴的偶遇,可顾西宴从来不给她一个正眼,狗仔拍到他们同进同出,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还有刻意制造才有的所谓“偶遇”,有谁能明白她的心酸?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顾西宴还是看不到她,甚至为了避嫌,从华庭公寓搬了出去!
陈星南越想越委屈,可对于她的满含委屈的控诉,顾西宴全程无动于衷,他眉眼冷漠而锐利,目光越过陈星南可怜兮兮的脸,并未看她。
“星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的人,永远都不会喜欢。”顾西宴的声音冷漠疏离,言语中透露着一丝不耐。
陈星南跟他一起长大,虽然顾西宴对她的态度一直都不冷不热,但陈星南对顾西宴总归是有一定了解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喜欢和厌恶分明有界限,不会随着时间而发生任何改变。
可是,明明是她先遇到顾西宴的,为什么他却偏偏爱上了与他认识不到一年的女人?
陈星南伤心的落了泪,却仍然不死心,她咬了咬下唇,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道:“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你也不能喜欢言浓那样的女人!她和沈以诚不清不楚,连个解释都没有给你,明显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不值得你念念不忘,我只是怕你被她蒙蔽了双眼!阿宴,你
别喜欢她了,好不好?”
陈星南声泪俱下,一副为顾西宴好的模样,可她眼底却满是嫉恨与算计。
顾西宴漠然的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用仅剩的耐心,扫了了陈星南一眼,那一眼黑沉沉的,让陈星南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她以为顾西宴会说什么,可他什么都没说,大步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不远处,有镜头一闪而过,陈星南咬咬牙,连忙擦去脸上的泪水,跟了上去。
海城。
天黑了,街道上霓虹万千,来往的行人和车辆,给这座城市的夜晚,也增添了几分繁华。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默,言浓和言欢都默不作声的吃着饭。
言欢面色惨白,她生病之后,月经一直不太规律,所以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今天刚回到海城,她月经就来了。
为此,她心里还一度气得咬牙,总觉得她突然来月经是被沈以诚给气的。
言浓的面色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她眉头紧皱着,神色看起来有些郁结。
姐妹二人感觉像失血过多一般,状态看起来都不太好。
刘管家扫了二人一眼,拧着眉头问言浓:“言言,你是不是又看到网上那些风言风语,自己在心里胡思乱想了?”
言浓微微一怔,下意识的想摇头否认,但刘管家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知道自己肯定瞒不过她的眼睛,所以只能承认。
“嗯。”言浓闷闷的点头,心不在焉的拨弄着碗里的饭。
她这小半碗饭已经从
上桌子开始就这么多,吃了快十分钟了,还是剩这么多。
这么明显的心不在焉,任谁都看得出来。
言欢疑惑的看了言浓一眼,道:“姐,网上的新闻说不定是乱写的,你如果真的觉得心里不舒服,那就找前姐夫问清楚。”
“欢欢说的对,有些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你觉得看到那些新闻不舒服,那就不要逃避,自己去找顾西宴问清楚,至于真假我相信你自己可以分辨清楚。”刘管家和言欢也是同样的想法,她原本就是想劝言浓的,毕竟她不希望言浓总是这样闷闷不乐的,谁知道让言欢抢先了。
不过,谁先说都一样,只要言浓听得进去就行。
其实,刘管家和言欢作为旁观者,是看得最清楚的。
网上那些新闻,她们看了都会觉得生气,何况言浓这个当事人。
刘管家劝言浓,也并非给顾西宴说好话,只是觉得她这样子闷着不太好,况且任何事情都要有始有终,言浓明显就还在意,即便能够逃避一时,也不可能逃避一辈子。
倒不如自己去找寻答案,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了,得到了答案,哪怕答案是让她伤心的,也好过看着网上的消息,独自胡思乱想的好。
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
刘管家是希望言浓就算要跟顾西宴分开,也要有始有终,而不是这样稀里糊涂的。
到底有血脉亲情在,刘管家虽然与言浓相处的时间不长,
但她语重心长的话,却全都说在了言浓的心坎上。
顾西宴是什么人,言浓心里是知道的,他在她心中一直都是那轮高悬的明月,即便分开了她也不认为顾西宴会无缝衔接陈星南,更加不会跟她一起做那样的事情。
在收到那张匿名的照片后,她就想找顾西宴问清楚的,可是却始终下不定决心,因为她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立场去问他什么了。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