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这位黑衣公子走上前来,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扔给了霍成义,然后朝着顾北笙伸出了手:
“姑娘,跟本公子走吧。”
“走?为何要跟你走?”顾北笙看着这位黑衣公子,又看了看霍成义,这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见着黑衣公子微微一笑,道:“看来姑娘是嫌这一千两太少了,那在下再加五百两。”
说罢,他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不知姑娘可满意?”
“满意满意!”霍成义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顾北笙道:
“乖女儿,你也莫怪为父狠心。为父实在是病得不成人形了呀,况且昨天夜里你不是答应过父亲,要卖身救我吗?如今这位公子肯出一千五百两的天价,你就应该跟他走才是呀。”
这下顾北笙才明白他说的卖身救父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装这么一出有什么意义呢?又入不了八仙庄。
“乖女儿,去吧!”
“我……”
“咳咳咳……”不等她说完,霍成义又剧烈的咳嗽起来,抓着她的手道:“乖女儿,为父知道你舍不得父亲一个人在家,这样吧,你跟这位公子去了以后,将地址告诉为父,这样的父亲身子好了,也能常常去看你。”
“你母亲走的早,咱们父女俩相依为命了十几年,父亲当然也是舍不得你的呀,看这位公子心善,不知道能不能将老朽也一同带走啊?老朽愿意将这五百两还给公子。”
“这位公子,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父女俩吧,老朽也没几天好活了,去了以后保证洒扫庭除,勤勤恳恳,来世解草衔环报答公子。”
霍成义一边说着,一边泪水连连地拖着这位黑衣公子的袖子,使劲的去擦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