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自老爷生了次子高雨辰已经过了三年。
老爷的银行办得也是风起水生,朝气勃勃。银行规模逐年扩大。由于银行采用的外国吸储平民百姓的存款,给小型商铺贷款等方法。已成为省里的金融业的后起之秀。大有向邻县市扩展的趋势。但老爷却不想在外有大发展的想法。他觉得树大招风,自己家族人少。管理银行的人才少。也没有什么很硬的政治靠山。就这样过过安稳的日子不错了。高永信多次说,总行来函催促永宽行加快营业铺面的扩展,往省城方面发展,争取把分行搬到省城去。
可老爷却是充耳不闻,置之不理。继续过着他的逍遥日子。
老爷的小姨子如今是银行的副总经理,但实际上是掌握着管理大权。因为老爷在本县及各镇有十多家铺子。客栈、药铺、当铺、饭店各业都有,业务发展平稳却一般。事务杂多。高永信成天处理这些杂事。老爷还不放心、不放权。又成立了永宽事业部,让其侄儿去主管。所以银行这方面的管理全依托着小姨子。为了让小姨子专心搞业务,给小姨子在县城买了房子,单住。乡下的事全由李贵来管。但老爷还是不放心李贵。命小姨子隔三差五地回家审查家事。
而李贵自被老爷拔为乡下总管,也显赫起来。管着乡下几百亩田的庄稼地和十多个长工及下人。但由于李贵为人谦逊,随和。大家也都相安无事。只是当初老爷拍板的,与桂花的婚事老是这么拖着。桂花有情,李贵却无意。老爷难得回家,两人装得像恩爱夫妻。老爷一走,各住各屋,互不相干。
而李贵与夫人的关系却仍如干火烈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一有机会。便如胶似漆一般不可分离。但如今有了儿子,相好相爱,同床共枕的次数却大大减少。这少爷雨泉自奶妈断奶后,天天跟着夫人睡一被窝。怎么赶也不走。搞得夫人想与李贵亲近,渴念从生之时,却无可奈何,直至熄灯灭火。
这天夜半,按夫人呼唤。李贵将前后院的腰门锁上,蹑手蹑脚进了夫人的门。夫人已将少爷抱到外间的小床上。见李贵进来,迫不及待地将李贵拖进被窝,卿卿我我起来。
“贵,我的亲,十多天没在一起,想死我了。贵抱我,抱紧点!”夫人像久旱的庄稼遇上甘霖般。
“我也是,菊。”贵回应的是强壮有力的臂膀。
可真当两人真枪真刀时,外屋的少爷在呼叫。“娘,我想尿了。”
这下乱了套了。夫人赶忙起来,示意李贵躺在被窝别动。然后端着尿盆。走到外屋,狠狠地说。“让你少喝点红枣粥,你偏不听,半夜起来,受凉被冻了难受死你。”
“娘,我怎么睡外屋来?我要跟你睡!”说着要往里屋窜。
“不行,娘今天头疼,不能跟娘睡。”一把拉住了儿子。
这小子,却像泥鳅一般的滑腻,转身往里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