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安现在根本听不到汀所说的话了,捂着脑袋在床上,嘴里逸出几声痛苦的□□。
汀努力的想要把手上绑着的绳子弄开,但无奈这样的绳子是为了军雌特制的,力道用的越大,越发的挣脱不开,还让绳子捆得更紧了些。
江随安现在的感觉就像是无数根的钢针扎进了脑海中,在脑子里不停地搅动刺穿,脑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这是每只雄虫都会承受的吗,雄虫都能忍受的,自己这只半路出家的雄虫为何不能?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一定好好好的珍惜。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慢慢的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巨树。江随安感觉自己以前能达到的极限精神力的那个屏障的程度似乎变了,以前的屏障就像是一堵墙,穿过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现在的屏障就像一张纸,如果能捅破那张纸感觉没触碰到更宽更广阔的领悟了。
江随安皱着眉,用自己的精神力往那一张纸上用力的撞过去,极力捅破这一张纸。
终于,江随安的精神力捅破了这一道屏障,达到了更宽广的地方。
自己应该是成功突破成了双s级的雄虫吧,江随安疼得迷迷糊糊的想着。
汀看着雄主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雄主这样的痛苦,可从未听闻雄虫成年期会痛苦成这个样子啊。
汀努力的把脑袋往江随安的身上够,用脸颊轻轻地贴上了江随安的脸颊,轻声细语的柔声道:“雄主,我家的雄主是虫星里最特别,最强大的虫,必然能安全的度过成年期,成为虫星里最为尊贵的殿下。”
捅破这一道屏障的江随安脑子里的疼痛加剧了,汀贴上来的那一刻不知为何脑子里多了一点清凉的感觉,仿佛夏日的甘霖,又仿佛沙漠中的绿洲。无意识的伸出了手,紧紧的把汀拉到自己的旁边,翻身上去,整个身子压在了汀的身上。
“雄主?”汀有些愣怔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雄主,突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在论坛上面看见过的,有一些成年期反应极为强烈的雄虫
,有可能会被自己的雌虫所吸引,选择用大家都喜闻乐见的方式来纾解这样的痛苦。
雄主的这个表现,难不成
汀脑海中的想法还没完,就被江随安接下来的动作证实了。江随安开始急急忙忙的扯着汀身上的家居服,这样急躁的雄主是汀从未见过的。雄主从前似乎一直是不紧不慢的,在任何方面都显得那般的从容。可是现在
江随安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所作所为全凭直觉,对待汀也没有往日的温柔,这样少见的粗鲁让汀竟然一时之间有些吃不消。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事,江随安恢复了些许的理智。脑中的疼痛减少了不少,虽然还是疼的,但好歹可以忍受了,不至于疼得失去理智。
江随安有些艰难的直起身,把绑在汀手腕上的红绳解开了。
“雄主现在如何了?”汀手腕被解开后,急急忙忙的看向江随安,问道:“现在还是难受么,我们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江随安摆了摆手,脸色苍白的说道:“已经好多了,现在暂时还能忍受。而且,成年期经历的痛苦,医院也是无可奈何的,去了也没有用。”
“你现在还是去浴室清理一下吧,”江随安看了看汀现在狼狈的样子,说道:“刚刚我太过粗暴了,没有弄疼你吧。”
“没没有。”汀脸色开始慢慢泛红,尴尬的回道:“我可以等会再去清理的,雄主现在我实在不放心。”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江随安笑了笑说道:“刚刚发泄完,我就好多了。现在虽然还是有些头疼,但不是不能忍受的。而且,如果难受,我肯定会大声叫你的,你在浴室肯定能听见的。”
“那行,”汀说着站起身走向浴室说道:“那我清理的快一点,雄主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喊我。”
“好的。”江随安目送着汀走进浴室,才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天呐,我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啊啊啊!!!
想起自己这几天的蛮不讲理,没理由的吃所有虫的醋,
这些自己自三岁后就不会做的事情,江随安就想哀嚎。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成年期的影响也太过了吧,为啥会这样啊,当时东屏和自己说的时候明明说的只是轻微影响,可自己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轻微影响啊,想想这几天汀的表现,江随安觉得自己可以找个缝隙钻进去了。
江随安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浴室传来了一声声响,是汀出来了。
汀十分不放心现在的雄主自己一只虫在外面,以最快的速度清理完身体后,围上浴巾就出了浴室。
出了浴室,汀就看到了埋在枕头上面的江随安。
汀皱着眉,有点担心雄主是不舒服。大步走上前,问道:“雄主你这是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没有,”江随安直起身子,看向汀,努力把自己的尴尬隐藏起来,说道:“这么快就洗完了?”
“嗯,”汀走到床边,看着江随安时脸色微微有点泛红,额头上也出了几滴汗水,担心的问道:“雄主,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不,不对,现在不能去医院,成年期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