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
与此同时,殿内的齐太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询问道。
“启禀太后,是叶大人来探望太后了。”
小宫女慌忙恭敬的回答道。
“原来是叶平来了,快快进来。”
齐太后闻言,乐呵呵地笑道。
“太后……”
叶平快步进殿,向着齐太后抱拳施礼,同时,眼角余光瞥了眼齐太后一旁的柔福公主。
这个柔福公主,够漂亮的!
叶平一眼扫过,心中立刻微微赞叹。
俏颊雪白,下巴尖尖,小嘴儿红润,尤其是那双眼睛,更是妩媚多情,水汪汪的,带着点儿狐媚,天生的狐狸眼。
如果说,沈月灵像是一朵不胜娇羞,清丽脱俗的水莲花,让人连亵玩都有些不忍的话,那么,柔福公主便是一朵栀子花,饱满、丰润,香得掸都掸不开,香得痛痛快快。
“柔福,他便是我刚刚和你说起过的神医叶平,便是他治好了我中的牵机毒。”
而在这时,齐太后微微颔首,示意叶平不必多礼,抬起头后,牵住旁边柔福公主的手,指着叶平介绍道。
“柔福谢过神医医治祖母之恩。”
柔福公主闻声,娇柔起身,身体微微一曲,向叶平施了一礼。
她的身段本就窈窕,蹲踞行礼之时,裙裾处勾勒出的那抹浑圆,曲线妖娆动人得惊心动魄,让叶平心中不禁一荡。
“公主太客气了,医者仁心,这是我该做的事情。”
叶平见柔福公主没有提起昨夜拿弹弓打他的事情,便也隐去不提,笑吟吟的双手虚扶,道。
“叶神医妙手仁心。”
柔福公主起身后,一脸崇拜的看着叶平,道。
只是,她这样子,让叶平心中冷笑不止,这位柔福公主,倒是够会装的,在齐太后面前,像只乖巧的小猫,齐太后不在,那就大弹弓打人,一弹子一爆头!
“公主谬赞。”叶平笑了笑,然后向齐太后,道:“太后,我今日前来,是为了查明太后中毒一事,需要传唤些人前来询问,还要麻烦太后您动用一下令谕。”
“无妨,我这就发懿旨,你让谁来,便让谁来。”齐太后点点头,一脸的义愤填膺,道:“我恰好也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对我下毒。”
除了你,还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叶平心中暗暗腹诽一句,然后道;“我昨夜回去,仔细思忖了一下,觉得第一位要传召的,当是陈洪陈内相,他掌管皇宫防务,太后被人投毒,而他却不自知,要么是失察,要么,便是他指使的。可惜,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位高权重不说,还是位宗师,否则的话,我真想对他用刑,或许能掏出些有用的东西……”
柔福公主听到“用刑”两字,嘴角立刻鄙夷的抽搐了一下。
想对堂堂的宗师动刑,叶平莫不是以为他自己是不灭宗师?真是拿着根鸡毛当令箭!
“陈洪是皇帝的近人,不至于如此,不过问问也无妨……传陈洪来慈宁宫,便说是哀家的旨意!”
齐太后点点头,向旁边的小宫女淡淡道。
“喏。”
小宫女慌忙点头,恭敬退出殿外后,便唤人去寻陈洪来问话。
“我和柔福久在宫内,你在宫外,又随着你父亲学医多年,应是遇到过不少趣事,讲几件来我们听听。”
齐太后呵呵一笑,向叶平道。
“父亲医术高明,活人无数,趣事也颇多,不过让我印象比较深刻的,倒是有一件孝心杀人案,那是一名八十多岁的老人家,被儿子送来了药馆,送来之时,已是病入膏肓,不省人事,那家的儿子苦苦哀求,希望父亲能治好他老母亲的病,哪怕是割他的肉当药引子也无妨,那叫一个涕泣横流,无论父亲,还是药馆里的其他病人,都啧啧感慨,世上竟有如此孝顺的儿子。”
叶平沉思少许后,仰起头,用平和的口吻,缓缓讲述道。
“唔,割肉为药,是个孝子。”
齐太后微微颔首,赞叹道。
柔福公主也是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这个故事,如何给叶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错,父亲当时也是如此说的,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帮那位老人家治病,果然妙手回春,治好了老人家,而且感念那家儿子的孝顺,还分文诊金药费不收。”
叶平微笑点头,接着道。
“太丞的性格,一贯便是如此仁厚,昔日在宫中,那些小宫女小太监有个头疼脑热的,只敢撑着硬扛,熬过去便熬过去,熬不过去,便是一死,唯有太丞,会尽心尽力的帮他们诊治,耗费的药材,也都是拿他的俸禄填补。当初,哀家也承了他不少情……”
齐太后轻轻喟叹,目光游离,似乎想到了不少往事。
“这有什么可深刻的,因为他孝顺吗?”
柔福公主撇了撇嘴,觉得这故事,太老套,实在无趣。
“公主稍安勿躁,等我说完。”叶平轻笑,接着道;“父亲治好老人家之后,便要那家的儿子,把老人家带回去,还送了些补品,白日里,那家的儿子千恩万谢,响头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可谁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