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高禹岐的确认,陆朗这才点了点头。经过了多方面的确认,问题应该是不大了。现在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王紫绮接下来要怎么对付他。其实在陆朗看来,这样的做法未免也是有些太过小家子气了。不过就是意气之争,根本不必上升到这样的高度。
况且,姜笲笲即便是再怎么才华无双,她也只是个女子而已。若是和郡王府里出来了一个这样的男子,不到二十岁的九品不灭,再加上如此诗词才华,恐怕才值得稍微重视一下。陆朗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在意过,更不要说姜笲笲就连自己的婚姻大事都无法控制。
“叶平,这首诗真的是你写的?”在回去的路上,姜笲笲就一直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她非常的激动。在见识到《侠客行》这样的文章之后,很少有人能够按耐住心情。若不是那些人不方便去询问姜笲笲作诗时候的感想,恐怕早就围上来了。
叶平十分想要坦诚地告诉姜笲笲,这并不是自己创作的。可他不能说,更无法随便推诿给什么其他的人,这样后患无穷。哪怕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如此紧密了,他也还是不能说。就连沈月灵他都不能够实话告知,更何况是她了,恐怕只有将来自己站在顶峰才可以吧。
他沉吟稍许,微微点了点头,“没错,但这首诗词其实是有灵感来源的,并非是坐在那里就可以想出来的。其实在思考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是有一个形象的。在我心中,他……就是当之无愧的酒中剑仙。也只有他这样的气质,才可以匹配这样的文字。”
“他曾经有句流传千古的话,‘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听到最后那句话,姜笲笲更是眼前一亮,神情之中不免出现了诸多遐想。
她向往地说道,“他是什么人?难道是你们天玄的某个极为有才华的大臣?是了,能够说出这样话的人,当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般气魄,当真是古往今来的风流人物了。他……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吗?依然还在你们天玄吗?”
叶平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实际上就连这句话,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他也不是天玄中人,关于此人的来历,是非常神秘的,没人知道他确切的底细。他不只是才华过人,更是剑术高手。只可惜,他的剑法并没有流传下来,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之中。”
姜笲笲闻言,也不免有些叹息。这样一个风流人物,难免会让人们心之所向。回到了府邸之后,姜笲笲更是按照记忆之中的文字,将这首诗抄录了下来。每每观之,更是心中总有新的灵感。在莫可名状之中,她对于叶平产生了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感。
就连她都没有注意到,在她的心中,不知不觉种下了一枚关于他的种子。
“阿福,将这首诗送到父亲的书房里吧……嗯,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没有休息。晚上给他送茶的时候,放在茶盘上就好了。”姜笲笲将毛笔放下,唤来了一个仆人,“唉,其他多余的话也不必说,只是这样一首诗……如果他没有看过,那也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仆人没有多说什么,将文章取走之后就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姜笲笲站在窗边,遥望着天空之上的月亮,眼神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
一夜无话,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短暂修整,叶平的状态已经达到了最好。再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他们便启程前往了缥缈宗的所在地。也是马上就要到了正式收徒的日子,若是再错过了,恐怕下一次又要几年之后才可以了,太过浪费时间。
而几乎同一时间,高禹岐已经抵达了缥缈宗。不仅如此,在他面前的还是当日跟叶平有过一面之缘的首席弟子,贺玉楼。他的手中正拿着一份信笺,是出自于天策门柴洪洋的手笔。实际上归尘已经基本上不再管一些世俗的事务,很多事情都交给了其他的人去做。
到了归尘这样的地步,一般宗门的事情也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的眼光无比辽远,已经是某种程度上的下一任天策门掌门的候选人,甚至是没有之一。对于这个说法,很多天策门的长老也表示没有意见。毕竟除了现任掌门伟经天,就属归尘的实力最强了。
让他来担任下一任的掌门,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大问题,甚至很多人都默认了这个说法。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个小角色,居然还敢故意顶撞王姑娘,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贺玉楼抖手之间,那封信笺就一股烟燃烧殆尽。他沉吟稍许,冷笑着说道,“可笑我当时还感觉此子故意隐藏实力,居然没有能在传送法阵给他个教训,想必是那时候法阵已经开启,我被自动拉过去了。他也不过就是个九品境界的废柴,根本不足为惧。”
贺玉楼说着,便站起身来在房间踱步,“你的名字叫高禹岐,对吧?嘿嘿,若是以往,你进入到我们玄周堂也不是什么难事,随随便便就可以安排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今年的考核有些复杂,就连我们都无法操纵,完全是掌门的手笔,所以你也要认命了。”
“不过呢,无论你加入到哪一个堂口,都不会有影响的。归尘师兄的影响力,绝对不是你能够想象的。好了,你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