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 说明你对作者的宠爱力度还不够哦。文文羞涩的隐藏起来了
说来李玉也算是她的恩人,云禾不希望他难做, 最终答应乘坐马车。
她本想回裁云坊,李玉却说上午那会子他已经过来跟何掌柜告过假,今日她不必再去,直接回家休息即可。
左右她也没什么精神,便让马车驶往她家所住的胡同。
到得胡同口,云禾掀帘下车,李玉知她身子不适, 极有眼色的将马凳摆好, 目送她进了院子,他才离开。
彼时苏鸣正在家里读书,骤然瞧见妹妹回来, 难免好奇, 问她怎么回事。
在古代,姑娘家的贞洁大如天,若此事被大哥知晓, 大哥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要为她讨回公道, 可他的腿伤才好些,云禾不愿再让他费心,便没说实话, 只道自个儿有些不舒坦, 请休半日。
她瞧着病恹恹的,苏鸣很是担心,便问她哪里不舒坦,“我去给你抓点儿药。”
“大哥我没事儿, 你快去读书吧!”
妹妹一向坚韧,若非真的捱不住,她断然不会请休,苏鸣认定她病了,坚持要去请大夫,无奈之下,云禾只好找借口,
“其实就是来了月事,腹痛而已,不必找大夫,我躺会子即可。”
原是女儿家的通病,既如此说,苏鸣也就没再打搅她,为她冲了碗红糖水,嘱咐她喝下,而后他才去读书。
家人的关怀令她心间微暖,不管遇到什么事,云禾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且说苏念柔一整日都没见云禾,问何掌柜,何掌柜只道她去了四爷那儿。
念柔颇为诧异,那画稿已绘好,她们已然开始绘制屏风,四爷还找云禾作甚?就算有事,也不至于去一整日吧?
念柔忧心忡忡,继续向何掌柜打探,何掌柜摇头叹道:“我看云禾是干不长咯!”
“此话何意?小禾她一直勤勤恳恳,并未做错过什么,您为何不许她留在这儿?”
瞧她一副着急的模样,何掌柜笑呵呵安慰道:“你误会了,不是我不要她,我的意思是,那位四爷对她那么好,八成是对她有意,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她接走享福呢!”
何掌柜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甚少见到如此豪爽的客人,是以她认定四爷做绣品只是个幌子,看中云禾才是真。
念柔不懂这些,她只当那位五爷喜欢云禾,并不晓得四爷是什么态度。
傍晚回去之后,念柔进屋便见云禾正躺在帐中,好奇问道:“哎?姐姐你不是去四爷那儿了吗?”
云禾赶忙坐起身来,紧张的以指挡唇,示意她小声些,“嘘!别让大哥听到。”
为何不能让大哥知晓?念柔越发好奇,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种事本就难以启齿,云禾不想跟人提,可念柔是她的堂妹,加之此事还牵扯到徐闻远,所以她必须讲明。
默默听罢她的讲述,念柔的心像是被一把钩子勾住,狠狠一拽,瞬时鲜血横流!
云禾居然因为她而中了药,还失去了清白!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是徐闻远!震惊的念柔悲愤交加,久久难以平静,
“你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做出此等卑鄙之事?难道就因为你说了他两句,他就要报复你吗?”
“若只为这个,当然没必要,”虽是躺在帐中,可这一下午,云禾都没怎么睡着,细思过此事,她已然琢磨出因由,
“我冒充你是临时起意,徐闻远事先不知情,也就是说,那房间里的药其实是为你准备的,你不答应,他便准备用这种歪门邪道占有你,到时生米已成炊,你再怎么怨怪,也终是会原谅他。”
如若那会子云禾叫她出来,依照念柔的性子,得知徐闻远买醉,她肯定会去见他,只要她一去,便中了他的计!接下来的事,念柔已不敢去想象,
“悔婚也就罢了,如今他竟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毁人清白,我当真是错看他了!他怎可如此歹毒?”
云禾也没想到,徐闻远的心肠竟是黑到了这个地步,“你们聚少离多,已有两年未见,他对你能有几分真心?无非是因为有年少的情分在,且他看你貌美娇柔,他得不到,便不甘心,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占有,说到底,只是一份私心在作祟。”
实话虽扎心,但念柔不得不承认,云禾说的都是事实,决心忘掉他时,她还有一丝痛苦和不舍,当她得知徐闻远竟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之后,她对他只剩恨意,再无眷恋,
“我倒是躲过了一劫,可你却因我而失了清白,小禾,都怪我,我就不该让你帮我去还东西,否则你也不会遭此劫难。”
失去贞洁固然令人怅然,尤其是在那种中药的情况下,她就这般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付给了那个男人。云禾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但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若换作其他姑娘,大约会很难过,觉得天都塌了,可云禾并没有太伤心,“我以为还个镯子很容易,并未对徐闻远有所防备,哪料会出这样的意外。造成这样的局面,我自己也有责任,没资格怨怪旁人。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吧!还好不是那个小厮,还好四爷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