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指尖轻点了点桌面，发出闷闷的响声。
桌面上的手机屏幕微亮，国内来了消息。
【新指令：计划有变。】
王雪微蹙眉头，拿起手机起身，后面海利亚等人看过来，她转身微笑：“我处理下私事。”
海利亚等人收回目光。
王雪匆匆离开礼堂，到了外面就拨了电话给聂承运。
“什么情况，计划有变，为什么？”
聂承运捏着眉心，烦躁地说：“江明澈回来了。”
王雪瞳孔一缩：“他，他怎么会回来？”
“不知道。”聂承运回她，“他回来那位必须亲自接见他，所以恐怕来不了了。”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王雪心猛地下沉。
江明澈这些年一直和各方保持微妙的平衡，乖乖在国外经商，除了过年不会回国。
而且回国也只和老爷子见面，别的人一概不见，便是她，都难见上他一面。
如今为什么回来，还是这个节骨眼上。
聂承运扯了扯领带上的结，心口的窒息却一点没散去，“不管如何，计划先暂停。”
“不行，不能暂停。”王雪心里不安，她的直觉告诉她，江明澈一定知道了什么。
既然如此，就不能停。
“心脏可以保存住。”她狠辣地说：“虽然比活体转移稍许麻烦了点，但也不是不可以。”
聂承运蹙眉打断她：“不行就是不行，江明澈在国内，不好动手。万一被他发现，这件事没办法说，他也不会允许的。”
王雪：“他在国内，但我们在诺菲纳雅岛不是么？”
“而且，关于实验成功的消息我已经传达给了各国，停不停已经不是我们的说了算的。”
“谁让你说的！”聂承运不快道：“不是说了，一切等结果出来再提吗？你为什么提前说？”
“我只是想炒热现场的气氛。”
王雪找的理由简直可笑。
聂承运不傻，“你似乎对慕青梨很有敌意，为什么？我要没记错，你们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吧。”
“除了秦家那次。”
王雪嗓音平静：“你多心了，我只是想尽快为他手术，好让事情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