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成吃了午饭,也不在马府休息了,而是回到米铺。
“女人强势,命不好,你个死婆娘······”
马安成自个嘟囔,还是没消气。
走着看了看装粮食的槽子,见小米不多了,他让伙计看着店,他回家叫上车夫,赶着马车去自己的父亲家,马家大院拉粮食。
马家大院不在冷风城城里,是在冷风城西边的村子里。
父子也算账,马安成到自己亲爹家拉粮食卖,也要给本钱的,他拿着银票去账房结算,出来后,遇到成见宇。
“哥,这种事不用你来,让伙计说一声,我给你送过去就行了。”
成见宇过来拍着马安成的肩膀说话,他负责马家大院外协事务,这种营生可是肥的很。如果论权力,估计是管家,掌房之后便是他的权力大了。
马安成道:“我知道啊,不过这几天和你嫂子闹别扭,在家不爽,出来溜达溜达。”
“哥,你就不能弱势一些,别和嫂子吵了。”
“停,打住!不说这个。”
马安成不想提自己的家事,招呼成见宇走去仓库,成见宇见他不乐意了,也不再劝。
此时仓库门前一辆马车已经装好了5袋粮食,赶车的车夫正等着赶路。
“见宇,你把粮食送我家去吧,我去铜矿场看看。”
“好吧······”
成见宇做事谨慎,马安成很信任他,成见宇也不多说,坐上马车和车夫一起赶往冷风城,马安成则往南走去了铜矿场。
马地主家业庞大,不仅坐拥众多商铺,还有一座铜矿场,铜矿场位于成马何村南边,离着村子不很远。
矿洞内幽暗阴冷,环境恶劣,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可能葬身其中,富贵之人,若非迫不得已,绝对不会涉足此地。
马安成另类,他不和富人一个脾性,闲暇时也会前往矿洞挖掘矿石。
马地主对马安成下矿洞之事从不过问,这个散养的儿子让他甚是省心。
“大公子,此地又脏又险,您别来了……”
铜矿场的矿场主却惧怕不已,每次马安成到来,他都要亲自陪同下矿,生怕有个闪失,自己的饭碗难保。
“无妨,我喜欢挖东西,说不定能挖到意想不到的宝贝……”
马安成对劝告置若罔闻,不是与矿工一同挖矿,就是在矿上寻觅新奇之物。
若是觅得彩色宝石,能兴奋好些天。他并非贪财之人,而是贪恋这种新奇的感觉罢了。
马安成还热衷研究奇门异术、星象地理。每次外出采购,他必会去当地的书馆或古玩集市闲逛,但凡遇见心仪的书籍,或是神奇的物件,便会毫不犹豫地买下。
总之,在他人眼中,他是个特立独行、与众不同的人。有人说他好逸恶劳,有人说他是家里的汉子没出息,可他对他人的看法毫不在意,每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天,马安成和成秋红去另一个城里给成秋红的大姐过生日,回来时便一起去了集市。马安成想买制作调料的材料,成秋红则想买布匹。
她们在集市上碰到家里的何大厨,于是一起赶集。
家务都是成秋红操持,特别像做衣服这种事,都是她亲自选布料定做。马安成不需要管,只需做好了穿就行,他也不在乎款式颜色,只要不穿女装就行。
成秋红平日里深居简出,今日难得出来一次,却不想被色公子何见东给盯上了。
“这小娘子长得真是俊俏……”
何见东见到成秋红,眼睛都看直了,远远地就色眯眯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他一边说着,一边还要凑过去细看,结果被跟随的一个随从死死拉住。
“哎呦,公子,这个女子可碰不得啊,碰不得啊!”
“简直是笑话!冷风城里还有本公子惹不起的女人?”
何见东哪里肯信,随从赶忙告诉他,那男子是马地主的大公子,而那女子是他的媳妇,人家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万万碰不得。
“原来,他就是马安成······”
何见东知道后站住了,不过一双色眼还是没离开身材苗条的成秋红,他身边5个身材魁梧的随从更是夸张的流口水。
“我到是谁,原来是那个没种的男人的媳妇,想不到这窝囊废竟然娶了这么漂亮的美人,可惜,可惜了啊。”
他得不到成秋红便嘲讽马安成,这就是平时欺负人惯了,得不到便语言攻击过嘴瘾,说完很是傲慢地望着马安成夫妇。
何见东说话声音并不低,马安成和成秋红听见了。不过马安成没言语,假装没听见,在专心挑选食材。成秋红听后,白了何见东一眼,也没理他。
如果此时何见东离开了,啥事没有,可是这货太嚣张了,见马安成夫妇不说话,他以为好欺负,于是领着随从经过三人时又嘲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