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尴尬,来之前见穆晚晴搬出来住了,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这既然分居了还能发生关系,就说明也没到特别严重的那步。
出于职业素养,沈医生沉默片刻又多嘴了一句:“少爷,既然知道太太是易孕体质,那以后就得注意些。当然,你们若还打算要孩子,就当我没说。”
“当然不会要了!”穆晚晴急声打断,眸光慌张地瞥了眼文湛,又看向沈医生询问,“那我现在这种情况,会影响哺乳吗?”
“身体若无不适,应该没关系。不过,近段时间还是要多注意休息,我再给您开几副药,调理下身体,争取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痛经实在太难受了,穆晚晴这会儿也顾不上跟文湛划清界限,连连点头道谢:“好的,麻烦沈医生了。”
文湛送医生出去,穆晚晴继续躺下。
腹部贴了暖宝宝,加上止痛药发挥作用,现在她已经好受了许多。
只是双腿依然有些酸痛。
没想到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以后再也不能随便吃了。
可她是易孕体质,文湛又这么不要脸,要怎么说服他做安全措施?
穆晚晴还在乱七八糟地琢磨着这些问题时,送完医生的“当事人”又推门回来了。
两人眼神对上,女人清冷淡漠,男人却有些内疚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