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山三禁’?”白泽的语气很疑惑,但却摆出了一副“原来是这样”的表情。
“看来你是知道了。”闪电太狼说。
“是的,我知道,我是知道的。”白泽点点头,又把自己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所以你……”闪电太狼还要说什么,却被白泽打断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不仅知道你说的‘狼神山三禁’,我还认识总结出‘狼神山三禁’的人。”
“真是没礼貌,随便打断别人讲话……所以,白泽,你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再等一下,最后一下,你们看。”白泽指向了石碑林:“你们两个,闪电太狼和无名,一起去里面挑一个最喜欢的吧。”
闪电太狼再也受不了白泽了,白泽不仅打断了他说话,还在不断戏耍他,他生气地说:“白泽,你要干什么,一直戏耍我们很有意思吗?现在又要给我们墓碑了?”
“墓碑?”白泽愣了一下,然后道歉道:“抱歉啊,我忘了你们外面的人都把这当墓碑了。别生气,这是石碑,石碑上面有一些很有意思的话,你们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一起挑出来吧。”
闪电太狼还想说什么,却被无名拉走去看石碑了。
原来白泽并不是能和无名较劲到天黑,而是能和任何人讲到天黑。
石碑林四周环绕着竹林,松林和柏林。
“遥看是君家,松柏冢累累……古代的贪狼人墓边都种着松竹柏的,确定不是墓碑吗?”无名小声说道。
走近一看发现每一块石碑上都有文字,那些文字有的非常古老,像是一堆由抽象构成的符号;大部分的石碑上的文字他们都不认识,但还是有一些石碑他们是认得到的。
“农夫内心如汤煮,楼上王孙把扇摇。”闪电太狼读出了一块石碑上面的文字。
“《水浒传》中的《苦热歌》。”无名则报出了文字的出处。
“白水暮东流,青山犹哭声。”
“是《新安吏》。”
“存者无消息,死者为尘泥。”
“是《无家别》。”
就这样,闪电太狼念一块石碑,无名则负责报出石碑上文字的出处。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登金陵凤凰台》。”
“朱门沉沉按歌舞,厩马肥死弓断弦。”
“《关山月》。”
读到这里,闪电太狼停了下来,又返回到《苦热歌》前,把这五块石碑又看了一遍。
“有点熟悉啊。”闪电太狼说。
“是吗?有你喜欢的了?”
“我想起来了!其他的我不知道,但《关山月》我熟啊!”
“是吗?狂将军给你读过?”无名漫不经心的回答。
“五十年前的「天狼五行」之首的金太狼啊!这是他的座右铭啊!”
“「天狼五行」?金太狼?那不是军中被禁止谈论的话题么?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无名,看来你不是黄狼,虽然被禁止了,但只要是黄狼,就不可能不知道「天狼五行」。”
“我的确不是黄狼,我也知道「天狼五行」对你们来说很伟大,但是,闪电太狼,你要知道,「天狼五行」的起义最后还是失败了。事实证明了,「天狼五行」的「天下大同」和有田同耕那套是不行的,「天狼五行」不过是贪狼土地上千千万万失败的农民起义中的一个而已。”
“我知道,但「天狼五行」是我的英雄,我从小就是听狼神和「天狼五行」的故事入睡的。。”闪电太狼略微难过的低下头,说。
闪电太狼转向头,看到了一块石碑上的文字,忍不住读了出来:“此后若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热风》。怎么,这次居然不用诗词了。”无名说。
闪电太狼则是直勾勾的盯着无名看,把无名看得心里直发毛。
“无名,你还是没有任何感觉么?”
“这个句子挺不错的。”
闪电太狼叹了一口气,说:“这是剑太狼前辈最喜欢的一句话。无名,剑太狼前辈的日记你也看过了,怎么你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觉?”无名想了一下,说:“这句的感情对我来说还是不够强烈,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感觉。”
闪电太狼听了无名的话,也没有再说什么。无名的和他不一样,如果无名的感情不是压抑得极深的话,那他就是没感情。
“不过很奇怪,剑太狼前辈不是走「曲径通幽」吗?怎么会到石碑林里来。”
“瞧瞧你说的。我不也是走「曲径通幽」的吗?”
“说的也是。可能两条路都有「出口」和「山顶」吧?”
闪电太狼感觉无名开始和白泽一样有点神神叨叨了,为了阻止他继续神神叨叨,闪电太狼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