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如赖活,他真的不想死。
柳倾城清透的声音从上传下,“好啊,那你就学几声狗叫听听。”
“汪!汪汪!主人,主人,您放过我吧,我是您的狗,”谢安山毫不迟疑,不仅叫了,还学着狗的模样爬行,试图寻找柳颜竹的鞋子去舔。
柳倾城当然不会让他碰到,他嫌脏,他轻叹一声,觉得没意思,如此求饶他并不觉得开心。
他要血债血偿,以牙还牙。
“你和你的禽兽父亲,是怎样对待飞白母亲的?”
都到这个时候了,谢安山哪里还敢撒谎,他乖的比训了十年的狗还乖,“回,回主人,我们,我们扒了她的衣服,父亲在前,我在后……”
“哐!哐!”
“啊!”又是一脚踹胸,谢安山撞在墙壁又跌落在地,五脏六腑都碎了的感觉,疼的蜷缩成一只巨型虫。
柳倾城白靴子又一次踩在他的头顶,使劲摩擦,眼中是疯狂的愤怒,“想让我放过你,可以,挥刀自宫。”
还有他的母后,也是被这个畜生强暴而死,挥刀自宫都是他此刻大发慈悲。
巨力踩压下谢安山的脸和五官变形扭曲,嘴巴艰难开口。
“主,主人,”他的眼睛已瞎,手腕已断,命根子已废,五脏六腑错位震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能表达,但是他求生欲太强,硬是爬了起来。
“主人,主人,放过我吧……”
柳倾城冰凉重复,“挥刀自宫!”
说完把剑踢到他手边,“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要本太子帮忙?”
他恨不得此刻将这个畜生碎尸万段,可是那样也太便宜,他要让这个人死的空前绝后。
眼看逃不过,谢安山摸着拿起剑,鼻涕眼泪和着血水流了一脸,长发早已凌乱的不成样子,原本不错的相貌此刻肿的像猪头。
他下不去手,哭的涕泗横流,口水和着血水拉成丝线,“主人,我怕……”
柳倾城对他的摇尾乞怜只有恶心,看着他的脸就觉得浑身肮脏,一向温柔的眼眸尽是着危险暴怒的光芒。
“那本太子便要代劳了。”
“不,我自己来,但是主人,您,您会放过我吗?”
“你说呢?”
“好,我,我自宫!啊!”谢安山颤颤巍巍,随着一声惊天嘶吼,可谓惨绝人寰,一股血喷涌而出。
还是不解恨,柳倾城看着滚落在地的肮脏之物,一脚踩的稀巴烂。
谢安山近乎晕死过去,汗水打湿头发,一股一股的挂在额前,气若游丝,本能的抽搐,“主,主人……”
柳倾城咬牙切齿的勾起嘴角,在皎洁月光下显得鬼魅阴森,解恨还不够彻底。
他说过,血债血来偿,以牙要还牙,他看向长而不规则的剑柄。
一脚踢去,准确的从下而上贯穿了谢安山的身体。
“啊!!!”又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而谢飞白已经灭了那几个禁卫军,此刻正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大仇得报的畅快真好,整整十年了,她的母亲终于可以安息了。
还有柳倾城母后,都可以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