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回到了家中。
一回家,司琛就钻进了书房里,还关上了门,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这让池屿觉得有些反常。
少年一手抵着下巴,歪着脑袋,眨也不眨的望着书房的方向,好似能透过书房大门,看到屋内的景象。
刚刚亲亲的时候,司琛明明都已经把持不住了。
看着他的眼神深沉得恨不得把他当场吞下去,池屿甚至觉得,司琛差点没忍住在车上就想把他给办了。
没想到一路忍到了回家,还先去了书房。
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把他摁倒在沙发上为所欲为。
唔,有古怪。
不过恰好给了池屿喘息的时间。
他也要趁现在去准备一下。
等会……哼哼,拿下这只高冷傲娇大猫。
池屿洗完澡的时候,司琛已经出现在了卧室内。
男人似乎也在客房浴室内刚洗完澡,身上穿着浴袍,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
池屿的头发已经吹干了,一头细碎黑发蓬松柔软,不羁的散落在眉骨上,少年感十足。
他目光放肆的在司琛身上游移了一圈,然后伸手,朝司琛勾了勾食指,“司总,来,我帮你吹头发。”
少年笑得贼兮兮的,像是有些不怀好意。
“好。”司琛看他一眼,面色如常,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迷人,里面好似又沉淀着一些其他的东西,显得危险莫测。
池屿才不管司琛在打什么小算盘。
反正他给司琛吹完头发,再把人顺势按倒。
然后像之前司琛欺负他的那样,抱着司琛坐到自己身上,接着为所欲为……
少年唇角的坏笑怎么也掩饰不住,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都散发着无害的气息,看起来软萌可欺。
吹风机的声音呼呼回荡在屋内。
司琛的头发和他变成大猫时的触感差不多,滑溜溜凉丝丝的,软软的,手感极好。
池屿直接把司琛的脑袋当成棉花糖来rua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男人头发间来回穿梭,玩得不亦乐乎。
见头发快干了,池屿火速拔下电源,将吹风机丢到一边,然后抱住司琛的腰,想要有样学样。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司琛死死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池屿:“……”
不是,他力量呢?
怎么一碰到司琛就浑身发软?!
男人俯下身体,缓缓凑近池屿,眼瞳里清晰倒映出池屿的身影,眼底带着细碎的笑意。
“屿屿,乖。”
“……”
第二天醒来,池屿扶着腰坐起来,满脸沧桑。
果然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
他认了。
虽然有些没气势,但是只要他不说司琛不说,肯定没有人知道。
少年默默扶额,认命般倒在床上,孩子气似的在软绵绵的床上滚来滚去,一手还恶狠狠的捶床。
哗啦,哗啦。
房间内响起一阵清脆的哗啦声。
池屿一怔。
他支起身体,护着自己酸疼的腰,趴在床上一看。
(删了两小段,大家自行脑补呜呜呜)
池屿:“……”
唔,什么情况?
卧室门忽然被人推开。
池屿抬眸,和站在门边的人遥遥对望。
司琛手上端着餐盘,里面摆放着几碟精致可口的菜肴。
男人身姿挺拔,哪怕穿着居家服,也遮不住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胸肌喷薄的轮廓在衣服上凸起优美的弧度,观赏性十足。
他静静站在原地,前方是阳光,他身在暗处,面容都被蒙上了一层黯淡的阴影,为他增添了一丝阴郁的气息。
深邃沉寂的猫瞳在暗处,闪烁着夺目逼人的寒芒幽光,亮得有些过分,让人不禁产生了一种悚然感。
池屿玩味的勾起唇角,轻轻踢了踢脚,用眼神示意他:
“司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懒洋洋的歪在床上。
司琛终于动了,将餐盘放到窗边的茶几上,又走到了床边。
男人在床边蹲下,仰着头望着池屿,眸光专注到似乎只能看到他一人。
“如你所见。”男人的目光在触及到少年身上的红痕后,眸色一暗,喉结轻轻上下滚动,隐忍而克制,态度虔诚到近乎卑微。
池屿又动了动腿,扫了眼脚踝,“哦。”
还搞囚禁这一套。
“为什么?”池屿歪头,颇为不解。
怕宋家人鱼死网破,报复他?
有些人很极端,自己不好过,也要把别人拖下水。
池屿毫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