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啊……屿屿。
竟然乱摸。
猫,其实是一种高冷又记仇的生物。
有时候心眼小到,能将一件事情记很久。
静静蛰伏着,直到报复回来的那一天。
还会变本加厉,收取利息。
男人顶着一张帅气的面瘫脸,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了浴室内。
很快,哗啦水声响起,一点点冷却着男人体内的燥热。
身体的温度在下降,心却越发炙热沸腾起来,躁动不已。
翌日。
池屿照常踏着点去上班,坚决不让公司占自己一分钟的便宜。
不苟言笑的上司已经就位,穿着一身笔挺西装,西装打理得一丝不苟,衬衫的扣子也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处处透着强迫症般的严谨龟毛,显得男人格外沉稳,甚至有些古板无趣。
池屿并不觉得上司呆板,反而觉得在这种严肃的表象下,司琛处处透着一股反差的禁欲感。
司琛像是一张白纸,让人想要肆意渲染,将他染上自己的颜色,打破他冷静淡漠的假面。
池屿有些变态的想,如果扯开上司严整的西装,撕碎他压抑的冷淡,那样的场面一定非常、非常有趣。
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司琛,眸光灼热而专注,唇角上扬的弧度又邪又坏。
司琛面色平静无波,握着签字笔的手却紧了紧。
男人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还有些无法面对池屿。
毕竟……一看到池屿,就会想到某处残留的触感。
被少年碰过的地方仍有些隐隐发烫,每分每秒都在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还不想吓到他。
也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池屿。
少年昨天才和家里人闹翻,看似浑然不在意,但也需要一些时间来缓冲消化。
这种时候,司琛不想用自己的事来打扰他。
司琛为池屿考虑得很周全。
但却无法掌控少年的思想,也无法阻止池屿刻意来招惹他。
池屿在办公室玩了一上午的游戏,发现自家上司今天有些过分沉默了。
虽说往天他也很少说话,但不会这么冷淡。
倒像是在故意避着他一样。
池屿半眯起眼眸,几步走到了司琛的办公桌前,拿出手机,指着上面的遛猫背带,展示给司琛看。
“司总,你看这个背带怎么样?给棉花糖戴肯定很好看。”
司琛没有抬头,淡淡出声:“嗯。”
司琛的态度有些奇怪。
很敷衍。
池屿斜靠在办公桌旁,见状干脆倾身过去,一手撑在司琛的椅子后背上,下压身体,逼近男人,来了个霸道的壁咚。
“司总,今天对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冷淡?明明昨天才拉着我的手,让我别走,还说我是你的……”
池屿添油加醋的,刻意说着些暧昧的话,打着激怒司琛的坏心思。
“……私人助理。”他说话一个大喘气,后面几个字刚轻飘飘的吐出来,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啪!
池屿动作一顿,懒洋洋的看过去。
送文件的女生手忙脚乱把文件捡起来,推了推脸上的眼镜,极力克制着嘴角上扬的弧度。
“嘿哈哈,我什么、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我只是来送文件的,我马上就走,哎呀,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女生欲盖弥彰似的,磕磕巴巴找着借口,溜得比兔子还快,不忘把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
不过池屿也不在意。
反正不久后,误会就会变为现实。
池屿瞅了瞅自家上司的表情,发现他没有生气也没有恼怒,好像对此无感似的,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池屿轻笑,抬手弹了弹男人的肩膀,像是刻意的撩拨,嗓音轻而缓,“司总定力真不错,可是……我觉得你有点假正经。”
刚揶揄完,池屿眼前忽然一花,男人猛地从椅子上起身,靠近了池屿。
他按着池屿的肩膀,将人推到了墙上,死死抵着。
另一只手则扣着少年纤细的腰,将人揽着贴近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池屿。”低沉的嗓音有些喑哑。
司琛眸光沉沉的望着他,眼瞳中有深蓝色隐约浮现,像是夜幕中时而闪烁的星星,亮着明明灭灭的微光,犹如短暂易逝的昙花,美丽动人。
池屿却像是察觉不到男人眼中的危险似的,依旧放肆的笑着,甚至还有心思打趣。
“司总,光叫我名字做什么?我觉得按照你的身份,高低也是个霸总,现在应该说出那句经典的台词——男人,你这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