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貌的衣服,形似劳保服。
刘光天委委屈屈的说道:“全厂职工的季度劳保服、阻燃服今天刚从服装厂运过来,我恰好就让人放到这边,今晚值班的工人可以为我证明,没想到被他给烧了,铁定是打击报复。”
赵所长一愣:“烧衣服和这孩子打击报复有什么联系?”
“您有所不知,今天和棒梗发生冲突的刘光福,是我亲弟弟!”
刘光天咬牙切齿道。
“原来是这样!”众人也瞬间明白了这里面的缘由,棒梗这怂货受了气不敢找刘光福,所以曲线报复在刘光天身上,这些服装都是定量的,并且由刘光天直接负责,棒梗烧掉一两件,到时候分配不足刘光天肯定要受处分。
这理由也就非常充足了。难怪照片里棒梗放火脸上会浮现那么快意的狞笑,原来是自以为报复成功的得意笑容!
接下来就任由大家发挥想象空间了,棒梗没有把握住分寸,导致火势蔓延,最终把整个库房都给点着……合情合理啊!
看过照片,听完故事的三位大爷沉默不语,人证物证和动机都特么齐全了,谁还能给他辩解洗白?
连贾张氏都脸色煞白,心底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苏辞故作不满的训斥道:“刘光天你也是的,明明看到放火,为什么不及时出来阻止!”
刘光天委屈道:“副厂长,是我的疏忽,轧钢厂那么大,人手都分散出去巡逻了,我光顾着抓到这小子之后,一时不查,就……您处分我吧。”
“唉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
苏辞幽幽的说道
“毕竟你已经做的很尽职了,都是敌人太狡猾!”
赵所长问道:“贾梗,你对此有什么辩解么?”
棒梗这会儿直接成了千夫所指,他再傻也明白这个锅不能背,慌忙的摇头:“不对!我才没想烧你们什么劳保服,我烧的是苏辞的奖章和傻柱厨师服!”
何雨柱一愣,满脸懵逼:“不是,这里面有我啥事儿?”
这怎么就扯到他头上去了?
“傻柱?”赵所长疑惑的看向苏辞。
苏辞解释道:“傻柱是我们厂厨师何雨柱的外号,平日里一直对棒梗家不错,经常给他们家带剩饭剩菜,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一大半都用来接济他家,平时日子过得很拮据。”
三位大爷纷纷作证:“是这样的,大家有目共睹,傻柱是个善良的人,没少接济秦淮茹家。”
赵所长更疑惑了:“傻柱对你这么好,你干嘛烧他的东西?”
对啊,这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棒梗脸色顿时一僵,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这时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难道他说看不惯傻柱日子过得太好,又或者说怨恨傻柱不接济他家力?
这时候三大爷送上助攻:“这棒梗有过前科,以前偷了苏厂长家里的东西吃,拒不认账,我估计这会儿棒梗是想故技重施,卖惨让傻柱替他背锅,打照应??”
“嘶——”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这真是个半大的孩子么,心思怎么这么深沉?
都这时候了还胡乱攀咬?!.开玩笑,这时候胡乱攀咬还有什么用?!
你管是烧得刘光天的衣服还是我的奖章厨师服,这特么都不是你纵火的理由啊。
何雨柱当场摇头,心中涌现出一阵厌恶:“棒梗你嘴巴放干净点!现在你傻叔老婆孩子热炕头,别把火烧我身上,这前后有我什么事儿啊?”
苏辞训斥道:“棒梗!你不要胡乱攀咬!何雨柱同志的档案材料早就在半月前转出去了,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职工,你谈何说烧他的东西?”
杨厂长点头道:“情况属实,何雨柱确实现在不是我们厂职工了。”
赵所长深深的看了棒梗一眼,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厌恶,这孩子从根上就已经蔫坏了,人家热心肠的接济你家,你却狼心狗肺,干了坏事让人家顶锅,一次还不够,这会儿这么大的事情还要胡乱攀咬,当真是蛇蝎心肠啊。
杨厂长又将棒梗和秦淮茹一家游街批斗的前科一说,这下人证物证齐全,可以盖棺定论了,不存在什么反转。赵所长朗声宣布道:“纵火犯贾梗蓄意纵火,导致公家财产损失严重,现已年满十四岁,需要负刑事责任,我们将其带回所里,严加惩罚!”
“好!”在场的众人纷纷鼓掌。
“早就看秦淮茹这家子不爽了,一家都是狼心狗肺的,棒梗这般年纪就干这种坏事,赶紧进局子蹲大牢吧,省的出来祸害社会。”
“可算除了一个祸害,他爹的!三个月的工厂福利都被烧光了!”
“老子的阻燃服早就被车间的铁水浇的千疮百孔,就等这次发新护具了,卧槽这兔崽子不干人事啊!”
“让他吃一辈子牢饭,小王八羔子从小不学好,偷东西,放火还胡乱攀咬!”
众人群情激愤,要不是有干警们拦着,恐怕这会儿早就冲上去一人一巴掌抽的他眼冒金星了。
棒梗脸上涌现出恐惧之色:“奶奶,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啊!!”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叫:“我孙子还小,坐牢一辈子可就毁了啊,傻柱,一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