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告辞。”
“成,储大人慢走,”
储年着急告辞回去,自己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沐浴更衣不说,好些日子,也未和夫人说话,有些事也要交代一番!
人走后,
张瑾瑜复又翻身上马,回头问道;
“宁边,你来说说,这一百人吃喝用度,需要多少东西?”
“呃,回侯爷,要末将说,吃干粮就成,三日的干粮也没多少,多带一些馕饼和盐巴就成,实在不行,买一些酱菜,放些辣子,那也解馋。
昨日里,末将看了街上,考生都在抢买那些,炊饼,火烧,馕饼,也都是这些,差不多。”
宁边也不知是替侯爷省心,还是让侯爷简单利落些,就说了这些行军时候吃的,
可是张瑾瑜怎么会吃这些玩意,顿时拉着脸,回头瞥了一眼宁边,
“你也就那点出息,在京城还吃这些,三天啊,不对,算上今晚,加上一天,那就是四天,还有审阅卷子时间,再加上三天,七天之久,天天啃干粮,牙都啃掉了,酱菜,咸不拉几的,谁吃那玩意,”
训斥一番,让宁边缩了缩头,倒也是,按照侯爷算的,七天,确实太久了,真要吃这些,侯爷哪里能受得了,
“那侯爷,咱们该怎么办,现在去哪?”
“先派个人回府,让之前选好的百名亲兵,准备着,那些行军帐篷,还有大锅碳火,吃饭的家伙都带上,你们几个,跟着那本侯去东市,咱们采买一些东西。”
张瑾瑜想了想,时间刚好,这晌午到了,店家都开了门,东市那地方,最是繁华的,想买的东西几乎都能买的到,所以,直接一步到位,去东市看看得了。
“是,侯爷,”
南城花名居坊。
储大人的府邸就坐落于此,虽然不大,但也是个四进的院子,花园,东阁,都是一应俱全,京城的官员,能有这样的家宅,也算是福气。
后院堂屋中,
不少丫鬟进出,端来了茶点,还有不少丫鬟,竟然端着饭菜进去。
花厅内,
储年的夫人林湘红,满脸笑意坐在主位上,一身绿色的罗裙,配上红色发簪,这一身打扮,风韵犹存不说,想也知道,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都看着干什么,吃啊,来一趟也不容易,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要是再晚,恩科的事,你们就别想了。”
“姐,这不是家中有事耽搁了,我就瞅着快到时间了,才催促他们二人赶紧进城的,本来不想打扰家姐的,哪知道,外面的客栈早就住满了,不得已才来府上的。”
坐在下首的一位庄家汉子,粗布衣裳,摸样还算周正,一看就是本分人家,再往下首,就是两个年轻的男子,一个是林伯川,另一个则是储大人家的公子,储汝霖。
“哼,跟我还客气,来京城,要是不在我这住,看我不寻你晦气,都是自家人,还分什么伱我,算下来,有三年时间,没见着伯川这个孩子了,都长这么大了。”
储夫人一瞪眼,吓得其弟缩了缩脖子,府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储夫人一手管着的,府上的庄子,则是自己的弟弟林长华管着的,虽然是依附储家,可是出人出力,该得的好处,储夫人都记得。
“姐,孩子长得就是快,在乡下更是,对了,姐,今岁年初的收成,还有卖的银子,都在这,小弟一块都给拿来了。”
林长华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还有一本账册,递了过去,每年都是如此,今个凑巧,索性一并带来了,
储夫人拿在手中,大致估摸了一下,和去年差不多,拿出一张放在桌上,其余的交给身边的丫鬟,
“这些,我收着了,这千两银子,你先拿着用,别推辞,伯川也不小了。”
看着长华还想推辞,储夫人特意提了一下林伯川,无法,林长华只能接过家姐递过来的银票,
“你小子就是傻楞,还不谢谢姑姑。”
“谢谢姑姑。”
林伯川慌张的起身,给储夫人行了礼,
“行了,自家人别客气,来先吃饭,汝霖,你也过来一起,陪你舅舅吃点。”
“是,母亲。”
储汝霖一袭白色儒服,温文尔雅,不愧是储家公子,相比之下,林伯川就逊色很多。
林长华颇为羡慕,夸赞了一句,
“还是汝霖成大器,和姐夫一样,一看就是有大学问的人。”
“行了,都说了自家人,客气什么,你再夸他两句,恩科的考试,还考不考了。”
储夫人嘴上埋怨了几句,但是眼底的高兴,怎么也掩饰不住,
“舅舅赞誉了,伯川弟也是很好的,”
储汝霖起身,拱手施了一礼,回道。
让林长华有些慌乱,不知怎么回事,茶碗的水,都碰了出来,储夫人笑了笑;
“你个没出息的样子,小辈给你行礼,你就受着,慌什么,别说了,你们几个抓紧用膳,完事后,还要准备科考的东西,正好,伯川的,姑姑也一并给办了。”
“姐姐费心了,果然是京中有亲戚好,要不然小弟还不知怎么办呢,不过,让小弟先吃,那姐夫还没来呢。”
林长华自然是心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