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知道自己误会了南宫逸,也觉得自己先前的瞒着他确实不对,如南宫逸所说,幸好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也无法原谅自己。
关于小乖的事情,两人也说开了,不过对于旸王子,南宫逸却并不打算这般轻易的放过他。
“哼,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咱们辛辛苦苦养了小乖这么久,他想不劳而获,什么都不付出就想当爹,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
钱小小有些不忍心,“阿逸,旸王子也不容易,咱们就别为难他了……”
“好了,此事你就别管了,交给我就好!”
钱小小劝不住他,只好由他去,毕竟亲疏有别,在南宫逸和旸王子之间,她肯定是站在南宫逸这边的,而且她相信南宫逸不会太过为难旸王子。
不知南宫逸到底对旸王子做了什么,一连数天,旸王子都没有再出现过。
钱小小有些担心,不会阿逸对旸王子出手太重了吧,否则以他对小乖的在意,不可能不出现的。
她正想着人去问问,旸王子自己出现了,她猜的不错,南宫逸确实对旸王子出手了,下手还不轻,且专挑脸上动手,旸
王子害怕吓到小乖,这才数日不敢登门,钱小小见到他时,他脸上还能看到淡淡的淤青。
钱小小不禁道:“阿逸也真是的,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旸王子黯然道:“不怪南宫兄,他说的对,都是我技艺不精,不然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是我活该!”
钱小小十分诧异,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开始称兄道弟了?
不待钱小小反应,旸王子又道:“其实这次我是来道别的,这次出使,我已经耽误太多时间了,再不回去怕不好交代,小乖就拜托你们了!”
说着,旸王子竟朝钱小小单膝下跪,钱小小吓了一跳,忙道:“旸王子,快快请起,您身份尊贵,我如何当得起您这么大的礼……”
旸王子坚持道:“钱夫人,您是小乖的救命恩人,也是他的养母,小乖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没有他,我便只剩一具躯壳,您是我们父子的救命恩人,莫说只是这一跪,便是要我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
钱小小拗不过他,只得受了他这一拜,郑重的保证道:“旸王子,您放心,小乖就是我与阿逸的长子,我们一定会好好待他,您就放心吧!
”
旸王子得了钱小小的承诺,再次重重的谢过她。
旸王子即将离开,钱小小特意让他带小乖单独出去玩一玩,给父子俩单独相处的时间,旸王子十分感激,带着小乖出去玩了整整一日,等天黑的时候才将熟睡的小乖给送了回来,同时送来的还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和皮毛等,皆都是上品,比进贡给皇室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钱小小知道,自己若是不收下,旸王子是不会心安的,便将那些东西都收了起来,放在库房之中,小心保存,将来这些东西总有些小乖可以用到,也算是全了旸王子这一片慈父之心。
旸王子离开之时,钱小小特意带着小乖前去相送,小乖年纪虽小,却能感受到旸王子待他的好,依依不舍,哭的眼睛都红了,最后旸王子一狠心,拍马远去,钱小小方才带着眼睛肿的像核桃般的小乖回去了。
小乖自小难得哭泣,这次哭的这般凄惨,还被几个弟弟没好生嘲笑了一番,连南宫逸都有些酸酸的,“哼,这个臭小子,简直白疼他了!”
钱小小却想的开,“阿逸,你就别吃醋了,小乖这孩子身世可怜,刚出生亲娘
就去了,如今能够找到生父,多个人疼他,咱们该为他高兴才是,你别忘了,小乖同旸王子再亲,也只是称他师父,在他眼里,你才是他的父亲!”
南宫逸这样一想,心里平衡多了,毕竟如今他才是小乖的父亲。
旸王子离开之后,南宫府也难得恢复了平静,钱小小每日除了照顾生意,便是陪伴几个孩子,南宫逸除了忙公事,也尽量抽时间陪着钱小小母子几人,一人家过得十分自在幸福。
可惜好景不长,不过月余,便又出了一件大事。
这日,太子穆殇匆匆登门,身边只带了孔方一人,一进门,便面色凝重,另南宫逸屏退左右。
钱小小看他的脸色,便知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发生,识趣的主动提出去准备茶点,她刚一离开,穆殇便同南宫逸去了书房,令孔方守在门口,钱小小送了茶点进去,也是孔方接的。
南宫逸同穆殇在书房之中直聊到深夜,钱小小为两人准备的膳食两人都未曾出来用,钱小小将那些菜热了又凉,凉也又热,一直到深夜,几个孩子都一一睡去,两人还在书房之中密谈,孔方也一直守在书房外头,直
到钱小小睡着了,两人也未曾出来。
第二天一早,钱小小醒来的时候发现穆殇同孔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连南宫逸也不见了踪影,自己昨日为他们准备的饭菜他们更是一口没动,钱小小皱了皱眉,看来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他们不会急到这个地步。
“阿逸何时离开的?”钱小小问道。
墨竹回道:“回夫人,侯爷昨日下半夜同太子殿下一同离开了,临走前交代奴婢告知夫人,他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