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南宫逸冷冷的道,“来人,将她们拖出去,送到战场,充作军妓!”
他本来还想由着钱小小,将三人发卖,也算留她们一条性命,如今看来,倒是留不得了。
墨月三人听了,脸色立时变的惨白,三人若只是发卖,还有活路,可入了战场,做了军妓,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折腾的半条命都不剩。
钱小小看着三人,微微有些同情,却并未开口,她还没有傻到那个份上,人家摆明了要害她,她还要为她们求情,上了战场,做了军妓,是生是死,全凭她们的命罢!
很快,墨月三人就被拖了下去,整个墨雨轩的气氛一下子变的沉重起来,丫鬟们个个都小心翼翼,生怕一时不慎,便会行差踏错,遭到重罚。
墨月三人被处置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南宫夫人的耳中,这次,她再也坐不住了,自己安插在墨雨轩四人,没两日便折了个楚儿。
如今倒好,才短短一月时间,剩下三个都被一锅端了,还是被送到了战场,充作军妓,她们好歹是她送过去的,这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南宫夫人带着人怒气冲冲的来到墨雨轩
,墨月三人已被送走,对于废掉的棋子,她也无意去挽救,对南宫逸,她是不敢发脾气的,只指着钱小小骂道:
“钱氏,自你嫁入南宫府以来,我这个当婆婆的自认对你不薄,不仅免了你和孩子们的请安,每每有好东西,都第一时间送到墨雨轩来,连身边最得力的几个丫鬟,也都忍痛割爱。
没想到你不仅不知道珍惜,还将她们一个个都给打发了不说,竟然还将她们送到军营去当军妓,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婆婆!”
钱小小淡淡的道:“虽然您不是阿逸的亲娘,好歹也是继母,您是长辈,我自当喊您一声婆婆,您免了我和小乖他们请安,不过是不乐意见到我们罢了。
您说的有什么好的都第一时间送到墨雨轩来,不好意思,那些东西我们还真看不上,您下次还是自己留着罢。
至于您‘忍痛割爱’的几个丫鬟,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我的夫君,这次竟然还敢下药,这等胆大包天的小贱蹄子,我们自然容不得!”
南宫夫人摆明了要撕破脸,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她可不是那些任人欺负的小媳妇,将婆婆当成天一样伺候。
“你…
…你……你竟敢忤逆长辈!”南宫夫人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钱小小的鼻子道。
南宫逸如何见得自己疼到骨子里的娘子被人这般欺负,再也忍不住了,将钱小小拉在身后,冷冷的盯着她道:
“我娘早就不在世了,娘子心地善良,喊你一声婆婆,你还真当自己是长辈了,人是我罚的,你有本事就冲我来,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娘子指着鼻子骂,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南宫夫人先是在钱小小面前吃瘪,又被南宫逸连威胁带骂顶撞一通,竟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
吕婆子见状,忙同丫鬟们将她抬了回去,宣了大夫来看,说是怒气攻心,扎了针,才幽幽醒来。
“小贱人,小畜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南宫夫人恶狠狠的道。
当晚,南宫息回来,南宫夫人便在他面前一阵哭诉,话里话外是让他处置南宫逸,为自己出气。
南宫息想到白日皇上在大殿夸赞他养了个好儿子,文武百官谁不是羡慕的看着自己,如今自己再处置了儿子,岂不是在打皇上的脸?
“行了,以前你对逸儿还不错,怎
的如今变得这般不懂事,事事都斤斤计较起来,你若不喜他们夫妇,离他们远些便是,我今日上别处那儿睡去!”
南宫息气呼呼的出了主院,去寻自己的小妾去了,留下南宫夫人独自生闷气,她越想越委屈,自己这些年,兢兢业业,为了这个家,为了南宫息,付出了这么多,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失去了,也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个小妾抬进府,一个个孩子生出来,如今竟换来一句斤斤计较,一句不懂事……
“南宫息,我恨你……”南宫夫人恨恨的道。
吕婆子在一旁,半个字都不敢说,等过了半晌,见她稍微消了些气,才道:“夫人,您听老奴一句劝,现如今老爷已经不如以前那般对您用心了,若是被老爷厌弃了,恐怕日后在这南宫府的日子会更为艰难,您可千万不能再惹老爷生气了!”
“难不成要让我咽下这口气,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贱人的儿孙在南宫府中耀武扬威!”南宫夫人怒道。
吕婆子忙道:“自然不是,夫人,除了您,这南宫府里恨大少爷大少夫人他们的多的是。
您想,以前大少爷不回府,这府
中的家产,都是由夫人分配,那些个庶出的少爷小姐们,哪一个不是被夫人照顾的妥妥帖帖的,如今夫人有了难处,是该他们为夫人分忧的时候了……”
这些年南宫夫人没少利用南宫息的庶子庶女们给南宫逸添堵,刚刚她是气糊涂了,才没想到这一层,如今经吕婆子一提点,立刻便清楚了自己该怎么做,满意的道:
“果然还是你跟在我身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