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逸一路将钱小小抱到大堂,方才将她放下,喜婆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擦了擦额上的汗,她参加过那么多场婚事,还没见过如此疼媳妇儿的。
在场的男宾除了钱小小的亲朋好友等人,皆都对南宫逸的作为嗤之以鼻,甚至还有人在小声议论,定然是钱小小使了什么媚术,所以才让南宫逸对她如此着迷。
女宾们则都对钱小小羡慕不已,当然也有不少嫉妒的,凭什么她们出身比钱小小强,容貌才情更是在她之上,可是偏偏没她那么好的运气,勾搭上南宫家唯一的嫡子南宫逸,将其收服的服服帖帖的,还一胎生下五个孩子,其中四个都是儿子。
如今更是风光嫁给南宫府,还得南宫逸如此的疼爱,要知道南宫逸可是她们之中不少人的梦中情人,她们费尽了心思也没得他一个眼神,能不让她们嫉妒么?
南宫息看着众宾客脸色各异,还嘀嘀咕咕的,更是觉得南宫逸将南宫府的脸给丢尽了,脸色阴沉的厉害,用凌冽的目光看向礼官,示意他快些开始,南宫夫人则在心中暗暗高兴,南宫逸越不得南宫息的喜爱,她的计划才能更顺利的进行。
礼官被
南宫息盯着,额上直冒冷汗,忙高声道:“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一拜天地……”
听着礼官的声音,钱小小轻车熟路的拜着天地,心中一阵唏嘘,前世她到死都是个黄花闺女,别说成婚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意外来到这个朝代才短短二十年,竟然成婚三次,拜了四次天地,倒是把前世的都给补齐了。
一拜之后,礼官的声音再次响起。
“二拜高堂……”
钱小小正准备动作,突然听到高堂之上发出一声惨叫,听声音还有些熟悉,她正在想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呢,只听‘咚’的一声,一个身影滚落在她的脚下,钱小小一看,这不是南宫夫人是谁?
只见她口中发出一阵阵惨叫,双手还不停的扯着衣服,在浑身上下抓来抓去,很快,衣服就被她扯的七零八落的,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尽是被她抓的一道道的血印子,看起来触目惊心。
钱小小有些纳闷,她昨晚不过是让南宫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据墨语所说,那些不过是痒痒粉而已,不至于这般夸张吧?不过如今这般情景,她便是问也不方便,只能等到一会儿入了洞房再问他了。
南宫
夫人还在地上惨叫打滚,身上的衣服已然所剩无几,南宫息看着众多看热闹的宾客,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老脸都被丢尽了,铁青着脸对吕婆子怒道:“蠢货,还不快扶夫人回房,请个大夫给她瞧瞧!”
吕婆子被南宫息这么一骂,方才回过神来,忙带着几个下人将南宫夫人‘扶’回了房间,又着人去请大夫来。
经过这般闹剧,南宫息也无心再继续留下应付客人了,待拜堂一结束,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南宫逸一向不喜应酬,自然也不会出来应酬这些客人,且这里是南宫府,他从未将自己当成南宫家的人,连面子都懒得做,还不如多和他的‘新娘子’待一会儿呢。
主家人都不在,宾客们自然也不便多留,南宫逸的洞房也无人敢闹,大家吃完酒席也就散了。
洞房中,南宫逸掀了盖头,同钱小小两人喝了交杯酒,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钱小小扑哧一笑,“成了这么多次婚,还是头一次相公不用出去陪酒,单单在新房之中陪着我呢。”
南宫逸有些吃醋,“娘子经验丰富,为夫这才是第二次呢,上次还是那般状况,对什么都不大清楚,严格
意义上来说这算是第一次,娘子要如何补偿为夫?”
钱小小挑了挑眉,伸出右手的食指挑起南宫逸的下巴,“相公觉得我该如何补偿?不然给相公纳几房美妾,让相公多享受几次洞房花烛夜的乐趣?”
南宫逸想了想,认真的道:“为夫觉得娘子这主意不错……”
他话没说完,就被钱小小压在身上,厉声道:“你若是跟娶什么美妾,我就先废了你,再废了她们,然后给你戴一堆绿帽子你……”
南宫逸无奈的道:“娘子,这主意可是你出的,为夫不过是表示附和而已,怎的你又发这么大的火?娘子如此彪悍,就是给为夫一百个胆子,为夫也不敢娶什么美妾?娘子,夜深了,咱们该歇息了……”
钱小小看了看还不算晚的天色,刚想说自己还不困,便被南宫逸反身压在了身下……
被南宫逸一番折腾,已是下半夜了,钱小小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沉沉睡了过去,南宫逸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宠溺的道:“娘子这身子这般娇弱,连为夫都满足不了,竟然还敢想着给为夫戴绿帽子,再有下次,定然加重‘惩罚’!”
钱小小正睡的迷迷糊糊,听到院
子中阵阵的吵闹之声,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南宫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披了衣服出门,只见墨竹正跟吕婆子在吵闹,皱了皱眉头,“你们在吵什么?”
见钱小小被吵醒,墨竹慌忙告罪,“回夫人,吕婆子说南宫夫人正在大厅等着您去敬茶,奴婢告诉她,您正在休息,待会儿起了再过去,她便在院中吵闹,说您不敬长辈,目中无人,竟然让当婆婆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