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语疑惑的看着钱小小,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没发烧啊?难道是吃错药了?又是主动送吃的又是主动给银子让本神医出门游玩,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钱小小心中正肉疼呢,这可是一百两银子啊,点心铺子半个多月的盈利呢,要不是害怕墨语一生气走了,爹爹的腿再出什么问题,当她舍得拿出来了?
心里这番想法,她还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以墨语的性子,肯定会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那她更肉疼了。
“神医您说哪里话啊,对您小的不是一向毕恭毕敬,言听计从,这不觉得您这段时间这么辛苦,才想出这个主意让您放松一些的么,您要是不想去,就当我没说……”
说着,钱小小就要将银票收回去,墨语立刻眼疾手快的将银票夺了过来,“谁说本神医不想去!”
他本来就在这儿待腻了,想出去走走,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钱小小竟然主动送银子过来了,不要白不要,不过让他相信钱小小真是一心为了他,不如让他相信猪会上树。
墨语留意着钱小小的举动,见自己收了银票之后她果然微微松了口气,便道
:“本神医出门,一应东西可全都是用最好的,这一百两银子怕是不太够吧……”
钱小小气的在心里大骂混蛋,一百两银子还嫌少,他怎么不去抢?
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如今除了任人宰割,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钱小小又忍着肉疼,从口袋里掏出一百两银子,咬牙道:“墨神医,再加一百两,总够了吧?”
墨语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这是她的底线了,笑眯眯的将银票装进自己的荷包里,“够了,够了!”
第二天一早,钱小小起来打算给墨语做完早饭再回去,却发现他竟然没有睡懒觉,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问了钱武和林氏才知道,他天不亮就来给钱武换了一次药,说自己有事儿要出去几日,等回来再帮他检查。
如此正合钱小小的意,少给他做顿饭还能省顿饭钱呢。
林氏已经将早饭做得了,她随便吃了一些,就往孔家赶,到了孔家,看到孔越和孔媛正在笨手笨脚的做饭,忙过去接手,一边忙活一边问道:
“爹,小姑,娘的手伤的怎么样了?我听到消息一晚上都没睡好,天一亮就赶回来了,要不是我爹娘拦着说天黑了不安全,昨
天晚上我就想赶回来了……”
孔越见钱小小这么一大早就赶了回来,肯定起的很早,脸上的关心也不似作伪,欣慰不少,道:
“其实也没啥大事儿,就是切猪草的时候切到了手,这两天什么都做不得,我和媛儿这不是忙不过来么,要是你爹那边忙的过来,你就搬回来吧!”
钱小小听到孔越让自己搬回来,心里更加怀疑是他和孟氏合伙演戏,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回来,便道:“爹,我知道娘伤了手,家里肯定忙不过来,这不我立刻就赶回来了么?
只是镇上那边又是点心铺子又要照顾我爹,我娘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不是,三两日还成,可时日长了,她的身体怕是撑不住,不如这样,这两天娘就在家好生养着,一切事情都交给我,等过两日她的手好了,我再回镇上去,爹你看行不?”
孔越让钱小小回来,可是想让她彻底搬回来,只回来三两日,那跟不会来有什么区别?可她的话又句句在理,让他无法反驳,只得道:“容爹考虑考虑,这事儿等你娘的手好了再说!”
孟氏在房间里将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因为孔越之前的嘱咐,怕她把事情搞砸,
这才忍着没出声。
孔越一进去,就忍不住道:“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心疼她娘辛苦,就不心疼咱们吗?我这手都伤了,她不先来看我,还惦记着赶紧回镇上去,以前那个姓墨的没来的时候也没见她回娘家这么勤快,我看她分明就是惦记着那个姓墨的小白脸!”
孔越无奈的道:“你小点儿声,小小这不是忙着做早饭么,她这一大早就赶回来,够有心的了。
这现在亲家的情况跟之前能一样么,亲家的腿可是动了刀的,再说了还有点心铺子呢,那铺子是小小的,又不是钱家的,交给亲家母一个人照料,也说不过去啊!”
孟氏一想,也是,正儿去府城的费用和媛儿的嫁妆还指着这铺子赚的银子出呢,要是这铺子只让钱家人管着,那不慢慢的就成钱家的了么,到时候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要前小小出银子?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为难,不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钱小小就将早饭做得了,跟孔媛一起摆好,请两人出去吃饭。
孔越道:“你们吃吧,别管我们了,你娘这不伤了手,不方便,我拿进来照顾她就行。”
钱小小道:“爹,婆婆伤了,身为儿媳在身边
照顾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如您和小姑先吃,我来伺候娘!”
孔越怕两人凑在一起又生什么矛盾,也怕孟氏露出什么马脚,忙道:“不用不用,小小,你这一大早就赶回来也怪辛苦的,也没歇息就直接做饭,肯定又累又饿,你娘这边爹照顾着就行,你跟媛儿吃吧。”
孟氏在一旁反常的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