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钱小小和墨竹,就剩下离一一人了,浑身上下还湿哒哒的沾着药水,人还在晕迷,面上的表情仍是痛苦不已,需得赶紧帮他除去沾着药水的衣物,帮他擦拭干净,他才能好好休息,可小蛮与落落都是女子,落落在帮钱小小和墨竹安置好之后就离开了,剩下小蛮一人红着脸面对离一。
鬼医还在休息,他临休息前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天大的事情也得等他休息好了再说,他的脾性,小蛮可不敢因为这个事情去打扰他,眼睁睁看着离一这般痛苦,小蛮也于心不忍,最终只得红着脸帮离一脱了衣服,又帮他擦拭干净,放在床上,做完这些,小蛮捂着脸跑了出去。
落落此刻刚收拾好自己,正在找东西吃,虽然鬼医的药浴并未让她有半点不适,可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她着实有些饿了。
见小蛮这般模样,她便猜出是小蛮帮离一安置了,安慰道:“小蛮,你不是和离一已经拜了堂了么,你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情是很平常的,不必害羞!”
落落不说还好,她这一说,小蛮更害羞了,捂着脸道:“大姐,你别说
了……”
落落见她如此这般模样,只笑着摇摇头,便继续吃东西,吃饱喝足,也自去寻了个地方休息。
小蛮独自一人在外平静了一会儿,安慰自己道:“落落说的对,我和离一已经成亲了,他就是我夫君,给自己夫君换衣服再正常不过了,没什么好害羞的!”
平静下来之后,小蛮不放心钱小小等人,又进去看了她和墨竹,见两人脸色已经恢复,呼吸也已平稳,放下心来,又来看了离一,确认离一无事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靠在离一床边睡着了,这一日一夜,他们没有合眼,她又未尝不是呢?
离一醒来的时候,正看到小蛮靠在自己床头睡觉,眉宇间满是疲惫,眉头紧皱,口中还在不住呢喃,他凑过去,听到她口中原来喊的是自己的名字,心中暖暖的,看着小蛮的眼神比先前更加的温柔。
他将小蛮抱上床,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犹豫了一下,又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方才出去查看钱小小等人的状况。
钱小小和墨竹还没醒,落落和鬼医已经醒了,见到鬼医,离一忙向其行了一礼,道:“多谢鬼医
前辈为晚辈更换衣物……”
他话没说完就被鬼医给打断了,鬼医不屑的道:“老夫是何等身份,怎会帮你这个小辈更换衣物!”
离一诧异,看看鬼医,又看看落落,落落意味深长的笑道:“左右不是我,你猜是谁呢?”
离一的脸瞬间就红了,他们一共六人,不是鬼医和落落,钱小小和墨竹莫说还没醒,就是醒了她们也不可能帮自己换衣服的,如此能帮他的除了小蛮就再没别人了。
落落见他脸红成这副样子,吃吃一笑,“你们不愧是两口子,小蛮刚帮你换完衣服出来也是这副样子,你们好歹是拜过堂成过亲的,不就是换个衣服嘛,有什么可害羞的!”
落落这么一说,离一的脸更红了,他想要躲开落落,没想到鬼医却拉着他为他把脉,把完脉之后,点点头道:“不错,那些药没白瞎了,吸收的不错,吃的没了,你先去弄些吃的,等那几个丫头醒了,吃饱喝足,老夫就可以教你们御蛊之术了!”
离一闻言,慌忙去办。
离一离开之后,只留下鬼医和落落两人,鬼医看了看落落道:“你本无需泡药浴,为何要同
他们一起泡?”
落落微微一笑,道:“鬼医前辈的意思,晚辈不明白,我与二妹他们一样,从未泡过这样的药浴,既要学习御蛊,自然是要泡的,鬼医前辈不愧是鬼医前辈,这药浴泡了让人神清气爽,宛若重生呐!”
鬼医盯着她道:“你无需拍老夫马屁,老夫可不敢当你一声前辈,论前辈,该老夫喊你前辈,老夫不知你是何人,究竟为何跟在那丫头身边,不过老夫警告你,你若敢坏老夫大事,老夫必不饶你!”
说完,鬼医便自回房去了,留下落落独自一人在原地。
落落没想到鬼医这么轻易的就能看穿她的伪装,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果然有两下子,不过他并没有告知钱小小等人,而是只警告了她一番,应该是有所顾忌,既然有所顾忌,她就不怕他拆穿了她,照常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小蛮一觉醒来,发现离一不见了,急急跑了出来,正遇到落落,得知他去买吃的去了,方才松了一口气,又被落落笑了一顿。
没多久,离一回来了,钱小小和墨竹也醒了,离一去请了鬼医过来,大家一起吃了饭,落落悄悄观察
了鬼医,见他和从前一样,心中就更没有担心了。
吃罢饭,鬼医开始正式教他们御蛊,先从简单的基础教起,小蛮会御蝎子,对御蛊的基本东西也都了解,这些不需要怎么学,离一和墨竹先前也对蛊有一点了解,唯有钱小小,需要从头开始学起。
要学御蛊,就与毒虫脱不了干系,小蛮的蝎子正好可以借给他们练手,鬼医给他们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