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组长对一起来的人道:“保卫部长,让你的人验伤。”
保卫部干事道:“组长,这个伤不太好验,要把纱布弄下来很痛的。”
对方无奈:“那就尽量轻点,能不拆的就不拆。”这也是一厢情愿,既然是验伤,哪有不痛的。
于是整整一个半小时折腾下来,验伤人背上都是汗;被验的人被东戳戳、西扯扯,几次差点昏过去。
就这样结果却是:“基本都是皮外伤,内脏器官没有受伤。有些骨头有浅表性骨裂纹,自己就能恢复过来。疼是疼了一点,但基本无大碍,自然恢复就行。”
马组长腹诽:“基本无大碍你折腾了一个半小时,故意的吧?不行,把他送到医院检查,这事我说了算,看谁敢拦着……”
鲜少校叫道:“宪兵,没我的命令谁敢动一下担架,直接拿下。”顿时又有5位宪兵冲进来,围住担架……
马组长没招了;但灵机一动问向保卫部长:“你们不是也有宪兵执法权吗?”
对方很认真负责地回答道:“是啊,我们保卫部门都有宪兵执法权。只是也有规定……啊,我喝口水接着说……”
“都是军队的宪兵,不能互相针对。有分歧时必须马上向军队管理宪兵部门和首长报告,不能擅自行使权利。”
“那不结啦?马上给上面宪兵管理部门联系,把情况说清楚,请他们出面干涉、制止这种无法无天行为。”
“马组长,有些程序、规矩你不懂。就算你是组长,也没有权利指使宪兵要这样做、或那样做,那就乱套了、违法啦。
宪兵的权利,是代表国家和军队对军人的违法违规行为,进行制止和追究,并不是代表军队某一个单位、和权利进行执法。这个是首先必须弄清楚的关系。啊,我再喝口水,这春季不管走到哪里,都很干燥……”
马组长被搞得心烦意乱,“可别老喝水了,喝完再……,不是,说完再喝行不行。就痛快点告诉我,你拿对方的宪兵没办法了吗?”
“那也不是,只要有理有据、合理合法,还是有办法滴!大家说对不对?”
只见保卫部长眼光还向鲜少校方向扫去,关键是马组长还看到对方捂嘴使劲点头。
“保卫部长,我的亲爹、亲爷爷,求你赶快把办法发说出来吧……”他已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保卫部长道:“军队上层考虑到可能出现的各种复杂局面,就把最终决断权交给上面一位军官,下面各总部在执法、监督上有什么问题,就都打电话找这位军官出面决断。而且这位军官还持有、军队上层授予的执法监督特派员ps,这下清楚啦?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嘿嘿……”
马组长彻底愤怒了,“这个我总算明白了,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偏不给这位军官打电话?”
“这不是不方便、或者说完全没有必要打电话吗?”保卫部长道。
对方以最大忍耐力和最后的克制力问:“有什么不方便?为什么没有必要打!——电!——话!”手上的砣子都捏紧了。
“因为这位上层委任的终极决断军官,我们的顶头上司就是——正坐在你左边的鲜少校,你自己看着办吧,千万不要再问我,我要喝水啦……”
噗呲一声、小鲜终于憋不住彻底笑场;马组长终于明白:所有人在合伙对付他,包括他们总部和把他骗到这里来,自投罗网。
一群官兵涌上来将他摁在地上五花大绑,鲜少校宣布逮捕令后、带走了。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军营官兵和参会军官,这对吴雷召开的会议,起了很大的现实警示作用。几天下来的会议和讨论,目的任务都落实得比较好,特别对军官们启发很大。
参谋长也受启发很大,逐步放下不少思想包袱。会议结束司令员走时把他留下来,仅说了“目前这种情况下,留在这里比回去好。我是万般无奈必须回去面对一切。”
这天晚上参谋长找到吴雷,说出心里话:
“能暂时留在这里,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虽然不能亲自指挥这场战斗,但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必然会输。吴首长要是有时间,我想在沙盘上通过推演对局,搞明白一些东西。”
吴雷很高兴,召集小鲜、腊芮、王飞和他的参谋人员,一起来到团部沙盘前。
吴雷首先道,“假如我是蓝军指挥官,首先会看到优先启动优势、从高到低的地台攻击优势,多攻击线路、方向优势,和一旦攻破甸西重镇再无险要可守优势。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参谋长准备摆出什么样的布局和重心来应对?现在我们先离开一个小时,让参谋长静心把初步阵型摆出来。”
一个小时后吴雷和大家进来,看到参谋长排出前轻后重阵型:
1、把三分之一最具山地作战能力的野战部队,以横断山脉区域为一线前端战场,消耗、阻击蓝军。
2、以甸西重镇为重心,放置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