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狙击的枪和子弹都是刚研制出来,在同类中威力最大,枪体最长、构造最复杂;弹头使用特殊合金钢,弹身最长、填药量最多等特点。
此时,由于采用了预设射击方式、且仓促击发,在对方目标尚未露头情况下,不但没起到打击压制对方作用,反倒害苦了己方队员:
由于酒点建筑和环境中,大都做了硬化处理,不少射空反弹的狙击子弹,在密集进攻队员中毫无规律地穿射,有的甚至连续穿射三人弹力不减,顿时就有10多人因此倒地。
这就是预设射击损失精确度付出的代价?曼迪少校在望远镜中看到后叫苦不迭,因为这次进攻他和排奎对等投入,其中也有手下的雇佣兵中弹。
赶紧拿起对讲机下令:“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但还是晚了:身后远处又炸起“轰!”一声恐怖声响。
“td,该快快不起来、不该快……,不对……”这动静不是他的重狙击小队枪声;再朝前看去,前方攻击队员没有像上轮那样受到背后射击。
“不!快回来、有埋伏……”曼迪少校明白,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来自北方的复仇终于还是来了!
这是圈套,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把他们勒得死死的。那三发红色信号弹就是动手信号。
那一刻,在他们狙击阵地后的1500米更高些的山坡上,小鲜指挥用神识瞄准的二十名队员,早已把对方重狙击射手和助力瞄得妥妥的,在老大指令下还故意放过对方的一轮射击,然后、就没然后了,瞬间击发、一个不漏,不需要太费劲。放过剩下十个帮扛设备的岭兵,任由他们逃走,结果还回了军营。
这边尽管曼迪少校使劲呼唤攻击队员回来,回来一个算一个,但攻击队员已经到达目的地,满脑子的钞票、高档翡翠,那是拉都拉不住。
这时,两辆集装箱货车的门缓缓打开,攻击队员们眼中看到的不是钞票、翡翠原石,而是黑森森的重机枪枪口。
纳瑞上尉一声令下,不大的酒店内外瞬间十挺重机枪、十组火箭筒齐发,也就是十多二十秒,连人带车全部轰成渣渣,无一生还。
排奎第一次对曼迪少校露出愤怒目光,意思是:“你的定海神针呢?好在还留下了眼前这40多个人,不然自己都被搭进去了。”
这种情况下的互相埋怨完全没有意义,很绅士地摊开手、耸耸肩。
此时他想起一个人,就是吴雷这个所谓的大老板。这应该就是北边来复仇的指挥官,当时自己被翡翠迷惑掉了心智没反应过来。这世界上哪有能变戏法般的弄出这么多贵重宝玉石的?还有好巧不巧的偏偏就住在这个酒店?早就应该明白过来的。还是这行的教官呢,自己打脸啦。
但如果他还知道,对方就是十多天前的对手之一,还不如一头撞死。
曼迪少校问排奎,“最后个行动要不要撤销,直接撤退?”
此时的排奎已经是输红眼的赌徒,不顾对方的厉害程度,感觉还停留在过去称霸一方嚣张上:
“为什么要取消?老子从来在自己地盘上还没翻过船,两手空空钱都没有就这样o跑了,不怕别人笑话?反正都是最后一锤子买卖了,快抢快走……”
两人带上手下寥寥无几的40来人上了7、8辆车,多余的车也不要了,一溜烟向商户区扑去。
他们不知道当信号弹升起时,同时也是这些商户撤离的信号。一时间像大逃难一样,商户区各家各户打开大门驾车冲出去,向最近的老帕龙废弃矿场汇集而去。一路还大张旗鼓并无顾忌,这是老者通知交代的。
这下吴雷没有让人去追,原定的原则不变、不主动打击岭兵,除非遭到对方攻击。在曾丹少校与对手的战斗中,我方也只是消灭了宿敌雇佣兵重狙击小队。
至于后面出境时的收官战斗,我方打击对象始终是佣兵队,至于排奎一定要和曼迪他们搅在一起或先向我方攻击、那就没有办法了,坚决自卫反击。
曼迪少校和排奎一行很快来到、并包围了商户区,准备按原计划实施先杀后抢时,才发现整个商户区空无一人,这把排奎气得不行:今夜真是开局不利、事事不顺。
输红眼的他还不愿放弃,派人去问人都上哪里去了?很快在一路边烧烤摊得到答复:“都往矿山帕龙老矿场去了、刚去不久,镇上所有人都看见的……”
帕龙老矿场很近,还是撤退的必经之路,想绕都绕不开。打草搂兔子,顺便啦。
一溜8辆杂牌车加大油门就追赶上去;刚到矿场外围,就看见一辆接一辆的汽车、甚至还有摩托,全部上了矿山。蜿蜒的矿山路上,那灯光、喇叭声、争先恐后乱成一团。
排奎笑了:“也不晓得是谁给他们透露的信,跑矿山来躲猫猫,这不是傻?谁都清楚里面是条尽头独路,这下被我们堵住啦。”
他一个手下还兴奋道:“他们手上应该都抱着钱匣子,如果在家里东藏西藏的还真不好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