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帝林清寒要砍了自己,许青山顿时慌了。
“陛下……呜。”
不等许青山说话,王奇便一拳砸上许青山的脑袋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掐着脖子把人提了出去。
联系各州府阻碍水泥路修建虽然是章九黎做的,但瞧不起会把火烧到他的身上。
既然许青山已经保不住了,他就必须及时止损,尽早把许青山灭口,避免牵连到更多的人。
把人提到衙门外,王奇没有废话。
在当众宣布了许青山不尊朝廷政令,以权谋私,冤枉买卖田地百姓的罪行后,王奇一脚将许青山踹倒在地,踩住了他的后背。
许青山在地上剧烈挣扎着,因为喉咙受伤
“呜呜!呜呜呜呜呜!”
王奇闻言,倒也猜出了许青山在咒骂自己,当即冷笑着抽出刀,砍向许知州的脖子。
手起刀落,王奇手中的长刀深深卡进许青山的颈骨,还在试图说话的许青山顿时发出一声哀嚎。
“呜……啊!”
王奇低头看了眼脖子还长在肩膀上的许青山,毫无愧意道:“抱歉抱歉,这个位置挥刀不太顺手。”
说着,王奇脚下用力,握着刀把向上活动了两下,然后狠狠往上一拔。
随着刀刃离开脖子,温热的鲜血顺着缝隙喷涌出来,顺着锋利的刀锋溅了王奇一身一脸。
王奇扫了一眼手上微微卷起的刃,微微皱眉。躺在地上的许青山再一次剧烈挣扎起来。
“别乱动!”
王奇皱眉说着,加大了踩住许青山的力量,像踩着待宰肥猪一般,砍下了第二刀。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许青山的的哀嚎声小了。就连挣扎的动静也消失了。只剩下艰难粗重的喘息声在地面上响起。
王奇没有再犹豫,手起刀落,迅速结束了许青山的痛苦。
与身体分离的脑袋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了王奇的脚边。沾满鲜血的脑袋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瞪着王奇,仿佛在质问着王奇为何会见死不救。
王奇粗暴地合上许青山的眼睛,提着脑袋重新回到州衙,向女帝林清寒复命。
“陛下,罪首许青山已经伏诛。接下来如何还望陛下示下。”
王奇半跪在地道。
林清寒看了一眼许知州的脑袋,冷哼一声,道“拿石灰处理好了,从禹州开始,传首示众!”
“告诉那些州府的官员,都给朕瞪大眼睛看好了,对朝廷命令阳奉阴违到底是什么下场!若是再让朕知道有人阻碍水泥路的修建,朕决不轻饶!”
李凡听着林清寒的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女帝陛下不愧是闻名大夏的暴君啊!
好好一个大活人,一转眼就没了。林清寒这杀人就跟杀鸡似的,也不知道这位女帝陛下会不会有一天也对自己举起屠刀。
李凡悄悄想着,忽然觉得脖子有些发凉,忍不住偷偷打了一个寒颤。
林清寒注意到李凡的小动作,嘴角微微上翘,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大人,许青山做的事你知晓吗?”
林清寒忽然开口询问道。
跪在地上的陈同知浑身一颤,哆里啰嗦道:“陛下。臣有罪,未能阻止许青山……”
“所以你是迫于许知州的压力才不得不助纣为虐的了?”
“确实如此,陛下英名!”
陈同知急忙道。
林清寒闻言,心中不住冷笑。
确实如此?恐怕不尽然吧!
王打打了同知,知州许青山这么快赶到,说明滁州的这位陈同知与知州许青山显然是狼狈为奸的一丘之貉!
要不是现在需要陈同知和其他官员主持滁州大局,她简直想把这一州的官员全部都砍了!
“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一个机会。由你暂代滁州知州,处理一州政务,并快速推动水泥路建设?”
林清寒盯着陈同知道:“如果你处理得好,朕自然有赏。但如果你处理不好,朕还是要摘了你的脑袋,明白吗?”
陈同意闻言大喜,倒头便拜道:“臣谢过陛下圣恩!”
当日,一骑皇家侍卫带着许知州的脑袋,快马加鞭离开滁州。
而在禹州的州府,知府正抱着美人与手下官员推杯换盏。
“范大人,来,饮了此杯,奴家才不要输给双双姑娘!”
杏眼美人笑盈盈地将酒杯递到范知府嘴边。
范知府哈哈一笑,就着美人的芊芊玉手饮下美酒,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继续与一旁的同知通判道:“不满二位,这禁止田地买卖,阻止水泥路修建,是京师大人们的命令。”
“如果这次把大人们安排的事情做得漂亮了,过几年的大计,京师那边的大人们自然会帮我们往上动上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