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胡说?”林北韬道,“其实现在二哥上的课跟我们都不一样了,夫子经常给他单独上课呢。”
“是吗?”林桑浅一愣。
她原本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就送林彦北去书院的。
毕竟,学堂里教的那些东西,林彦北应该早就已经学会了。
但是听林北韬这么说,她又有点犹豫。
“二哥,你觉得葛夫子怎么样?”她问林彦北。
林彦北想了想,说:“我觉得,葛夫子才是那个不可多得的奇才。他的文采,他的见识,都让我很佩服,我将来一定要成为像他那样学识渊博的人。现在跟着他上课,我受益匪浅。”
林桑浅点点头。
这么一看,这镇上的学堂,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汝文学堂的那个夫子当年是探花郎,这位葛夫子又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想起侯夫子那猥琐的样子,林桑浅还是一阵恶寒。
他真是探花郎吗?不会是自己吹出来的吧?
这时,林文彦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大哥,怎么了?”林彦北问。
“我刚刚看到林雄了。”林文彦皱着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