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衣被赵秋绒掳走,最后被迫与赵冬沅成婚。
这件事情,在周家内部,引起不小震动。
在周家族人眼中,张彩衣即是供奉长老,又是亲人,更是一名二阶上品炼丹师。
于情于理,家族都该保住张彩衣。
可面对元婴世家的威胁,谁又敢去要人?
到了最后,人不仅被掳走,还搭上一份贺礼。
周家族人心中气氛,常常议论此事,大骂赵家横行霸道。
然而,时间一长。赵家抢亲之事,就渐渐被遗忘了。
可有一人,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数月之后,他带着满腔的愤怒,离开了红莓山。
这名出走族人,正是周青鹏。
他对张彩衣被掳之事,反应最为激烈。
从一开始,想要打断周玄武修炼,让其及时出手,救回张彩衣。
再到后来,又请求周玄武亲自前往季兰山,向赵家要人。
周青鹏的种种表现,不难看出。他对张彩衣,早已暗生情愫。
这一次,他眼见张彩衣被掳走,备受打击。
心里挣扎数月,最终离开了红莓山。
其实,周青鹏离家出走,并未对家族不满,而是想要通过不断历练,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加强大。
只有强大实力,才能不被欺压。才能帮助自己的亲人,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想当初,他的父亲,要是有一颗结金丹,可能就不会陨落。
他的母亲,要是有一颗筑基丹,或许至今,都依然健在。
实力,就是修炼资源,就是高深的修为。
倘若没有这些,只能默默承受强者的欺压。
正如张彩衣被赵秋绒掳走,最后无奈下嫁给赵冬沅。
这件事情,明明是横行霸道的恶事。可海州六郡,各大势力依然要派人前往祝贺,并送上一份贺礼。就连被欺压的周家,亦是如此。
……
红莓山,一座洞府内。
周青宇、沉木槿端坐在石墩上,听着周瑞兴侃侃而谈。
他们这才得知,周青鹏已经留书出走。
而此时,距离张彩衣嫁给赵冬沅,差不多过去了两年时间。
周青宇听完儿子的诉说,不由得感叹道:“赵冬沅这个淫贼,纠缠彩衣小友一百多年。不曾想,还是让其得逞了。”
最近三年,他都在顾家控制的来芜郡,暗中与噬金鼠一起寻找矿脉。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可谓知之甚少。
刚刚返回红莓山,便从儿子口中得知,张彩衣被迫嫁给赵冬沅。而周青鹏为此,一直愤愤不平,最终选择留书出走。
沉木槿俏眉微皱,轻叹一声,安慰道:“哎!青宇。这世间上,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们做主。彩衣小友之事,既然已成定局,你也无需为此,感到自责。”
“木槿,千万不要误会。”
周青宇不经意间,摆了一下手,解释道:“我只是有些后悔,未能给彩衣小友,在周家族人中,寻一名良配。并非因为彩衣小友嫁给赵冬沅,而感到悔恨。”
“青宇。彩衣小友已经离开周家,嫁给了赵冬沅。你们二人之间,一百多年的纠葛,也该到此为止。”
听沉木槿的语气,似乎话里有话。
她的话语之间,有一丝惋惜,也有一丝庆幸。
仔细一想,也不难理解。
沉木槿惋惜的是,张彩衣被掳走,被迫下嫁给赵冬沅。庆幸的是,张彩衣已嫁为人妇,并且离开了周家。
她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只是有人身在其中,未必能看的清楚。
此时,洞府内的气氛,有一丝悲凉,也有一丝温馨。
周瑞兴观察父母的表情,似乎心中都有些感触,随即站起身来,拱手道:“父亲、母亲。你们在此,慢慢聊。我先回去修炼,就不打扰你们了。”
“兴儿,你去吧!”
沉木槿摆了摆手,示意周瑞兴离开。
然而,周瑞兴临走之际,却给周青宇使了一个眼色。
他此举,似乎意有所指。
“这小子,不好好修炼。还想管大人的事情,真该教训一下。”
周青宇心里暗自摇,苦笑道。
他当然明白,儿子刚才那个眼神,是何用意?
可这种事情,是一个小辈可以插手的吗?
话虽如此,但亲身儿子,想要撮合父母在一起,又何错之有?
几十年过去,你们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任谁做你们的儿子,心里也会着急。
此时,沉木槿轻舒一口气,叹息道:“我儿天赋,倒是有些差强人意。修炼二十五年,才刚刚突破练气九层。这等天赋,将来要冲击金丹期,恐怕颇为困难。”
“木槿,你对儿子,不要太严厉。三灵根修士在这个年纪,能有如此修为,已经实属不易。莫要拿儿子的天赋,与我们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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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宇轻笑一声,略感无奈道。
作为父母,自然希望儿子的天赋,可以比肩,甚至超过自己。
可现实,就是如此,你又能如何?
周瑞兴突然离开,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