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生的事情和自家兵器的事情都暂时有了着落,安排完小妖们的职务,已经到了黄昏时分,斑苍终于可以回到自己洞府休息会了。
呼——,
当老爷,真累啊!
在洞府门口轻吼一声,顺便观察了下自己暗放在洞口边缘处的几根毛发。一切正常!
好的习惯就要学过来的嘛。
进洞之后,斑苍便进了暗室,这是自己独自开凿的,手下小妖不知,很是隐秘,昨天晚上又是开暗室,又是试验那剑谱,忙了一晚上,属实疲乏。
不过斑苍现在还不能休息,自家的事情还没完。
暗室中查探一番后,斑苍从囊袋里面拿出那只从白猿手里面得到的玉蝉,这两日繁忙,此时方才有时间好好研究下这玩意。
之前在白猿石窟,隔着些距离,自己又要小心,只远远瞧了个轮廓。
现在仔细去看,那玉蝉三寸长短,浑身泛着碧绿色的荧光,身上纹路清晰,膜翅分明,甚至微小的绒毛也纤维可见,栩栩如生,摸上去有着明显的凹凸感觉。
那晶莹的眼珠中似乎也藏着莫名的神情,给斑苍一种朦胧奇怪的感觉,仿佛这玉蝉就是个活的。
那玉婵的嘴巴处又不像寻常蝉虫那般有着长长的口器,反而是一张圆形小口,旁边还有两个大鄂牙,有点像蚂蚁但又不同,看着着实有些诡异。
腹部略微扁平,纹着两个很奇怪的纹路,斑苍感觉像两个字,但又与自己认识的此世的文字构造大不相同。
用手掂掂,相对于大小而言,分量不轻,约有十余斤重。斑苍确定,这玉蝉是一种他从来没见过的材质做成的。
斑苍回忆着那晚白猿在玉蝉上面摩挲的手法,摩挲了好一阵,除了玉蝉变得有些温热外,再无半点反应,更没有吐出什么丹药出来。
“这宝贝难道还认生?”
斑苍有些纳闷,仔细回忆那晚情形,白猿当时并没有念什么口诀,手看着也是正常抚摸,其实更像是摸着欣赏而已,也没散发什么气息出来。
看着手中静悄悄的玉蝉,斑苍百思不得其解。
把玉蝉举到眼前,盯着看了好一阵,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倒是斑苍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发毛。急忙又放远了点,重新开始回忆,从白猿刚开始进石窟起回忆每一个动作细节。
最后斑苍忽然想到,那白猿事先把玉蝉埋在地下,而不是藏在其他地方。
“地下,地下?地下!”
斑苍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灵光,前世知道蝉要在地下生活好几年才会爬出地面,这手中的玉蝉莫非也需要这样操作一番?
“试一试?”斑苍心中暗语一句。
有了想法,先实验一遍再说,斑苍在地上挖一个小土穴,又把玉蝉轻轻放进去,为了尽量还原,也寻了一块石板盖在上面,在下面留了一个小小的空间。甚至在地上面也铺了些干草。
然后,斑苍就做在旁边等,等多久呢,斑苍也不知道,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上一世写了一篇文章,然后隔一会就想看看有没有人来评论一样,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等待是很漫长的,在斑苍感觉过了好久之后,其实也就是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斑苍决定挖出来看看,扯开干草,除掉石板,将玉蝉捧在手心,又按着记忆摩挲一番,没反应,再摸索一番,还是没反应。
“嗯?”
斑苍砸吧砸吧嘴,下了结论:“应该还是时间太短了。”
又将玉蝉轻轻的放进土穴,盖上石板,掩住浮土,铺上干草。“那白猿每天晚上一趟,看来得等一天了。”
斑苍压制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决定一天后再去看看效果。
玉蝉的事暂时搁置,斑苍又拿出那个能够散发绿色幽光的龟壳状盾牌。
那白猿留下的东西不多,自己杀死白猿后,把那个洞窟的地面直接犁了一遍,一来为了掩盖那个土穴痕迹,二来也打算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不过很显然,自己的好运气也就那么些。
龟壳状的盾牌看样子应该是件法器,效用是可以变化大小,但凭斑苍现在的眼光,也说不好,毕竟斑苍也就只见过法器而已。
龟壳里面也刻着许多纹路,一个个分开,看样子应该和玉蝉是同一种文字,不过斑苍一个也不认识。
盾牌的灵性很足,自己当时两把大刀未能建功,看出厉害,后面直接用山石砸的掩埋住了,不过当时仍然能感觉到那白猿召唤盾牌时,盾牌在山石中挣扎的厉害。
不过幸好这盾牌只重防御,攻击力度不够,白猿的洞窟不大,斑苍后面又急忙加了些山石,直接塞住洞窟中的一个角落,有着整个山势牵连,总算压制住了。
也算那白猿当时大意,慌张中一下子掷出了盾牌,不然后面短剑和盾牌一起,怕是很难除掉。
算起来现在自己手里已经有四件法器了,一个龟壳盾牌,一个打魂鞭,一杆亮银长枪,一个白骨狼牙棒。
山神疆梁用毛发编造的打魂鞭,明显是随意造的,灵性也不多,只能算个法器胚子,但架不住它威力大呀,妖族元神本来就弱,这鞭子又专打元神灵魂,斑苍已经靠着这鞭子两次建功了。
只要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