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修行,无数次的吸食月华后,赤嘴感觉脑袋里清晰了好多,就是说话也流利了不少。
看着空中的月亮,赤嘴张了张长长的鸟喙:“这么厉害”。
不甘心的回过头看看还趴在地上的豹子“以后还有吗?”
“不知道,估计是难了。”
斑苍仰头看看空中散着光芒的月亮。淡淡说道:“几十年一次啊,还不一定能遇上。”
瞅着空中明亮的月亮,斑苍心中有股莫名的情绪,如果前世看的那本书上的记载没错的话,“帝流浆”数十年一次,一次落下的范围也并不广,能遇上,可谓是天大的造化。
“嘎,早知道俺就再飞快点。”赤嘴恨恨的啄着地上的石块,大为惋惜。
“得了吧,你也太贪了,吸得比俺的还多。”
刚刚两个漫山漫野抢着吸食帝流浆,赤嘴仗着飞行的优势,足足吸食了二十七八缕,斑苍只吸食了刚刚二十道整。
“要是俺也能飞就好了。”斑苍其实也很贪。
“切,傻豹”,
赤嘴对豹子的异想天开很鄙视。
一鸟一兽折腾了半宿,浑身疲乏。
在月亮西斜后不久,便在缓坡上沉沉的睡去了,丝丝淡淡的雾气从两只黑乎乎的鸟兽身上升腾起来。
不过,奇怪的是,并没有四处飘散,反而萦绕在身躯周围,伴随着鸟兽长长的呼吸,悠悠的荡漾着。
当然,陷入熟睡中的斑苍和赤嘴并不知道这种变化。
月明星稀,平静的山林中似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