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听了林宵宵的话,那张脸像油炸的大麻花。
她撂下碗筷,咚的一声,柳叶眼扫向楚楚可怜的于梦萍:“喔?是这样吗?我们把你当侄女了,你把自己当小妾了?”
于梦萍在心里暗骂林宵宵这小贱人净会挑拨离间。
她故意激灵了一下。
抬头看向郝欣:“二,二婶婶,您怎么能那么想梦萍,难道您忘了梦萍也经常给您按腿了?”
说着抖着唇,泪花包在眼圈里,她饭也不吃了,扶着饭桌要朝林宵宵盈盈跪下:“宵宵妹妹,你初来乍到,不懂我们苏家的相处模式,我,我给你跪下了,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啪,暴脾气的苏烈摔了筷子。
他心疼的把于梦萍扶了起来,恶狠狠的看向林宵宵:“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眼子,长大了能是什么好饼!”
“泥俩都是烂饼,绝配。”奶豆子还配上动作,伸出俩手做了个配的动作。
“你,你给我闭嘴!”苏烈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爆红。
“泥,才闭嘴。”林宵宵小手一甩,赏了他一张禁言符。
苏烈:唔唔唔……
【这个叫苏烈的呆瓜真的是便宜二舅的儿子嘛?脑子这么不灵光,难怪他会被于梦萍当备胎,让他舔脚还喝尿。】
啪嗒,一双筷子掉了。
林宵宵循声看去,发现是端庄的大舅母石娇弄出来的动静。
她挺纳闷的,大舅母怎么啦?
喔,知道啦!
还在为失踪的女儿伤心呐。
但,这把林宵宵猜错了。
石娇之所以反应大,那是因为……她似乎、也许、可能、大概听到了宵宵的心声。
再看周围人的反应,确定只有她能听到。
想想原因,定是因为宵宵初来苏家时,只有她毫无怀疑的相信了她。
恩,她挺起腰板。
觉得骄傲死了。
又想到小外甥女方才说的,她下意识朝于梦萍的脚看去。
苏烈,舔她脚?
想想就恶心。
苏烈求助阿哥苏远,苏远垂眸,佯装看不到。
苏州南解不开禁言符,看向林宵宵。
小奶豆捧起茶杯喝水,眼观鼻鼻观心。
于梦萍嘤嘤想开口,林宵宵歪头:“泥,也想禁?”
于梦萍:……
好气,想弄死这小贱人。
饭吃的不欢而散,林宵宵背着小挎包一颠一颠的要走。
石娇叫住了她,把她拉进屋子,给了她一个盒子:“宵宵,这是大舅母送你的礼物。”
“求窝帮忙的礼物?”
“不是,是见面礼,大舅母喜欢宵宵。”
遇着这会说话的人,林宵宵的小脸儿都笑开了。
欢喜的收下,打开一看,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大舅母给她的是纯金打造的肉包豆包和她的立体小金像。
她揣进兜兜里。
才转身要走,看到苏州北迎面走来。
她抿抿小嘴,伸出jiojio拦,这小动作把苏州北整笑了:“这小腿儿还想拦我?”
“看在泥是窝大舅母老伴的份上,窝大发好心提醒你一句。”林宵宵摇头晃脑,叉着小腰,拿捏着大师范:“泥晚上陪皇上溜达,给他干活的时候,不要往右边走。”
又从破烂烂的小兜兜里掏出一张符:“送泥辣,泥和老皇上一人一张。”
“老……皇上?他也是你的皇叔外祖父。”
“喔,好绕口。”林宵宵扁扁嘴:“没有老皇上顺口。”
她撅着小步子,走路时一甩一甩的。
别看弟弟苏州南是御灵司的。
但他对这些东西嗤之以鼻。
“呵,皇上身边都是能人奇人,若把这东西给了皇上,怕是会被骂死。”苏州北嘀咕着,想着顺手丢出去。
手被摁住,对上夫人石娇的眸:“不许扔,带着。”
“夫人,你还真信那孩子啊。”
“信,她给我的感觉不一般。”石娇道:“你难道没察觉近几年苏家气运越来越差了么?她的到来……也许是个契机。”
苏州北觉得夫人神神叨叨的,但为了哄她高兴,也没有丢掉。
今夜月缺,是苏州北这个大统领的班。
老皇上孟召山身子骨差了,注重养生了,吃完饭就想出来散散步。
随时带着大统领,就是为了多活几个时辰,哦不不,多活一阵子。
出了连廊,皇上下意识往右拐。
苏州北挡过去:“皇上,臣听闻御花园左边的花更茂盛……”
他是硬着头皮说的,甚至等好了责罚。
但,皇上只是深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