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祐德举起酒杯敬道:“多谢秦老弟告知。”
秦颂贤摆了摆手:“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说谢就太见外了。”
杨祐德:“那五联盛品应该如何应对?”
杨祐德问起了秦颂贤,他不禁怀念起从前秦颂贤为六大家族出谋划策的往事,他知道秦颂贤在这方面很有头脑的,既然秦颂贤有办法帮他们拿下顺优环铭,那定然是有了对策了。
秦颂贤轻松地说:“陈之墨和陈潇横离开枢沧城后,横控集团的事务暂时由三位常务副总裁联合决断,本人不才,虽不再管理下属公司具体事务,但还是集团常务副总裁的身份,也是横控集团的大股东,话语权还是有的,而且下面公司的老总跟我也交好,特别是韩沫泫,他是我的人。”
杨祐德示意秦颂贤继续说下去。
秦颂贤:“顺优环铭可以大规模地开店,五联盛品也可以,我可以做主,以更低廉的价格将精装店铺租给五联盛品,让五联盛品足以应对顺优环铭的这次反击。”
杨祐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知道这么做确实可以更好地与顺优环铭竞争,可他心里不踏实,不想租用太多横控集团的商铺。
之前因为诚心吉选的大肆开店,五联盛品为了与之抗衡,才不得已加大了开店的速度,饶是这样,五联盛品也是尽可能地不租用横控集团的商铺,以免被横控集团卡脖子。
秦颂贤呵呵一笑道:“杨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之前你不敢放开手脚,那是因为横控集团里没有人可以帮你,现在有我在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杨祐德打着哈哈道:“那是,有秦老弟在,事情总归是好办得多,只不过有些情况还不明了,怕出了什么岔子,现在生意铺得太广了些,总得谨慎一些。”
杨祐德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是真怕顺优环铭迅速同时开张五十家诚心吉选占得了先机,一方面又怕自己放开手脚干却被横控集团给断了后路,他对秦颂贤总是有些不放心的。
秦颂贤也明白杨祐德的心思,于是说:“是该谨慎些,顺优环铭那边已经是签好了租店协约的,最近就会完成交接,说不定哪天就会大肆开业,到时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们啊,现在我跟你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五联盛品的损失就是我的损失。”
杨祐德沉吟道:“有些事情我心中还是不解,还望秦老弟能为我解惑。”
秦颂贤:“好说。”
杨祐德斟酌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问题摆上了台面:“陈之墨和陈潇横扔下横控集团不管,跑到顷焦城去,肯定不仅仅是回老家看一眼,据我说知,陈家在顷焦城没有亲属,若说是去顷焦城避风头,又总觉得说不过去,若是去顷焦城打开新局面,为何要选环境复杂的顷焦城而不去南坪城?陈之墨一行人的真实目的不搞清楚,我们实在是不敢跟横控集团走得太近了,就算有秦老弟你在,我们也是不放心的。”
秦颂贤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轻松变得凝重了起来,他扫视了在场了各位家主,然后严肃地说:“横控集团有大事要发生。”
杨祐德等人都紧张了起来,现在枢沧城三家鼎立,任何一家发现大变故都会影响到局势的发展。
秦颂贤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有些事情我不便明言,我只能告诉各位的是,陈之墨一行去顷焦城确实是为了在顷焦城打开新局面,横控集团很可能会迁往顷焦城。”
杨祐德不禁叹道:“果然如此,难怪陈之墨最近频繁与顷焦城八大家族接触,只是我不明白,横控集团在枢沧城的生意也不小,为何要转移,就算遇到了一些问题,也不至于让陈之墨做出这种决断吧,难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秦颂贤勾了勾嘴角,神秘地说:“杨兄果然聪明,确实有个大秘密,就是我刚才所说即将发生的大事,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恐怕会引起大轰动。”
杨祐德急忙问道:“请明言。”
秦颂贤却摇了摇头道:“诸位,你们对秦某还有戒心,秦某也何尝能完全相信诸位,这件事只有横控集团最高层知道,我目前还是横控集团的常务副总裁和大股东,总不能干出有损自己利益的事,跟五联盛品的合作目前来说还是停留在口头上,什么时候协约签了,股权给我了,我才会透露这个秘密。”
杨祐德没有在意秦颂贤的戒备,大家都在利益场上混,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他只是很重视秦颂贤提到的这件事。
杨祐德尝试性地问:“这件事对横控集团影响很大吧?难不成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不然秦老弟也不会这般守口如瓶了。”
秦颂贤喝了一口酒,不置可否。
杨祐德仿佛知道了答案一般,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心中有些激动,看来秦颂贤手里有着摧毁横控集团的大秘密,他微微一笑自语道:“明白了。”
随后杨祐德朝秦颂贤拱了拱手:“秦老弟,你先在此喝着,我与诸位家主商议一番,今天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