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指了指不远处的韵幽居,笑眯眯地看着陈之墨。
钱佩鸢最近很少见到陈之墨,早就相思成灾了,刚刚见他面带疲惫坐在这里,于是便给他按摩起来了。
“我是说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等你啊。”,其实钱佩鸢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等陈之墨回家,只是陈之墨经常忙到半夜甚至都不回来。
“等我干什么?”,陈之墨淡淡道。
“难道未来夫君就不想我?”,钱佩鸢俏皮地眨巴着眼睛,换做其他男人怕是早都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不想。”,陈之墨说完就朝前走去,夜晚没那般闷热了,吹吹夜风也好。
钱佩鸢赶忙跟了上去,嘟着嘴道:“反正我想未来夫君了,我都好几天没跟你好好说话了。”
陈之墨:“我就说最近怎么耳根子清净了许多。”
钱佩鸢:“你应该是会觉得很不习惯吧,听不到我可爱的声音。”
陈之墨:“习惯,相当习惯。”
钱佩鸢咬了咬嘴唇:“未来夫君,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干嘛非要打击我?”
陈之墨:“我实话实说。”
还别说,一开始陈之墨还真不习惯钱佩鸢不在身边,突然周围少了钱佩鸢叽叽喳喳的声音,陈之墨还有些想念,只是他从来不表现出对钱佩鸢的热情,免得这个小妮子蹬鼻子上脸。
钱佩鸢:“你口是心非,你肯定想我了,肯定觉着没有我在身边特别不习惯,我看得出来。”
陈之墨轻笑道:“你就这么有自信?”
钱佩鸢看傻了,他笑了,还是那么好看俊美,这张俊脸怎么都看不厌。
“我”,钱佩鸢突然停住了脚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大量这陈之墨。
陈之墨好奇,也跟着停住了脚步,“怎么了?不自信了?”
钱佩鸢突然面色严肃地问道:“未来夫君,你手下的那些遮女是不是每个都很漂亮?”
“都是绝世美女,一个个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气质绝佳,婉约妩媚玲珑可爱,应有尽有,怎么了?”
陈之墨故意逗钱佩鸢。
钱佩鸢脸憋得红红的,有些气愤又有些委屈道:“我就说未来夫君最近怎么不着家,原来是迷恋花丛舍不得回来,枉我还天天盼着你念着你。”
钱佩鸢越说越委屈,眼圈里都有泪光浮泛了。
陈之墨好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办正事,迷恋什么花丛,别瞎说。”
钱佩鸢悲凄凄地说:“可她们都是绝世美人,坊间对她们可是赞不绝口,未来夫君跟她们接触多了,难免不会被她们迷住,那我怎么办?”
说完钱佩鸢就嘤嘤嘤地啜泣起来。
搞什么啊,陈之墨头都大了,平时风风火火的女子怎么说哭就哭了。
这也怪不得钱佩鸢,钱佩鸢着实喜欢陈之墨,生怕陈之墨被遮女迷惑了去,她有了危机感。
陈之墨:“放心吧,我可不会被她们迷了去,绝对不会。”
钱佩鸢停止了哭泣,微带忧伤和疑惑,不解问道:“为什么?”
陈之墨严肃地看着钱佩鸢说:“因为我就没有考虑过感情问题,20岁之前不考虑感情和婚配问题,这是我的原则,绝对不能被打破,所以你放一万个心吧。”
钱佩鸢听陈之墨这么说,立刻转悲为喜,这些话让钱佩鸢放心了不少,可转念一想,她有面带失意,苦苦道:“那岂不是我也没机会咯。”
“未来夫君好阴险,看似拒绝了遮女,实则连我也拒绝了,但我告诉你,我会等你的,不管等你到多少岁,哼。”
陈之墨笑道:“那我要是一辈子都不婚配呢?”
钱佩鸢:“那我就陪你一辈子,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休想甩掉我。”
钱佩鸢一开始只是看上了陈之墨的颜值,跟陈之墨相处久了,才发现陈之墨是一个真男人,有魄力、有魅力、有责任心、有担当,而且还聪明能干、事业有成,哪哪看都是一个极品好男人,所以越发喜欢陈之墨了,是打心里那种喜欢。
尽管陈之墨对她总是不冷不热,但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陈之墨,她钱佩鸢认定了的任,就一定会用一生去争取。
陈之墨面色沉重了起来,自语道:“我的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段路充满了艰险,我不会拖累其他人的。”
“未来夫君,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要是遇到合适的人就嫁了吧,非纠缠我做什么。”,陈之墨扣了扣鼻尖。
钱佩鸢举起手指,倔强道:“我钱佩鸢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非陈之墨不嫁。”
陈之墨赶忙抓住钱佩鸢的手,冲着天空喊道:“老天爷,小孩子胡乱说的,你可别当真啊。”
然后陈之墨皱着眉对钱佩鸢道:“别冲动,冲动是魔鬼,誓别乱发。”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