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要想不出名都难,之前以平民身份与朝廷官员打官司胜了,之后建豫水墨轩,后有创办仙香阁用一月不到的时间将秦家搞残,再后来是创正心学堂,收难民,件件事情已经将陈之墨的名号打响了。
谷从安点了点头,“这小子创办的正心学堂听说就是以修习阵法为主,这不是打我们炼法宗的脸吗?这次杀我宗弟子,我宗与他势不两立。”
“没听说他是修仙者,他怎么可能杀得了鸿成境八阶的弟子?”,邵天华还是不解。
谷从安阴着脸提醒道:“听说那陈之墨也是个阵法师。”
邵天华邹了眉头,“你是说他隐藏了修为?”
谷从安:“很有可能,而且回来通报的弟子说他亲眼所见,陈之墨的修为不低。”
邵天华细想片刻道:“今天领头的是李铜吧,他已经快要突破到鸿成境九阶了,能一招将其毙命的,只能是三元之境以上的高手,只要他的修为在三元之境,那就有办法了。”,邵天华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师兄是想?”,说着谷从安望向了一个方向。
“不错,敢在枢沧城里动手,出手的人还是三元之境的修为,问天鉴不会不管的。”
邵天华也望着那个方向,继续说道:“师弟,就有劳你把李桐他们的尸体送往问鉴庭吧。”
由于枢沧城的特殊地位,问天鉴在枢沧城里是设有办事处的,就叫问鉴庭,专门负责监督枢沧国内的修仙者。
“是,师兄,我这就去。”
邵天华目光中露出狠厉,“杀我宗弟子,我要你好看。”
第二日,问鉴庭的人就行动起来了,在中心大广场摆下阵势,连皇室的人都惊动了。
问天鉴枢沧问鉴庭的话事人是鉴司卓寒义,此刻正领着一群鉴修一脸正气地等在此处,已经有人前去捉拿陈之墨了。
小皇帝寻流尘也赶来了,身为皇帝,对问天鉴也只能客客气气,“不知鉴司今日摆出这等阵势,所为何事啊?”
卓寒义见皇帝来了,微微一行礼,“回陛下,有三元之境的高手在城中闹事,本司前来处理。”
“哦,竟然有这等事,我枢沧城在问天鉴的庇佑下,已经多年不曾有过修仙高人打斗的事了。”
“数名炼法宗弟子被杀,此事关系重大,本司定会严查。”
“不知可有怀疑对象?”
“炼法宗有人亲眼看见是一名叫陈之墨的年轻人所为,这个人听说陛下也认识。”,卓寒义紧盯着寻流尘的眼睛,想从中看出点什么。
“他?据我所知他可是全无修为啊!”,寻流尘说的本就是真话,卓寒义并未看出什么不妥。
“等他到了自会分晓。”
这里的事早就传遍了枢沧城,不少人都来到中心广场围观。
过了不久,陈之墨在一群鉴修的押解下来到了中心大广场。
卓寒义打量陈之墨一番,如此年轻,见到这等阵势也不惊慌,着实不凡,若真是三元之境的高手,那也算是人才了,卓寒义心中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
“你便是陈之墨?”
“正是小子,您就是问天鉴鉴司卓大人了吧,久仰久仰。”
陈之墨客气地行了一礼,表现得云淡风轻颇有气度,丝毫没有紧张感。
这时从后方走上来两人,便是邵天华和谷从安。
“无耻小儿,还我弟子命来。”,谷从安指着陈之墨吼道。
卓寒义瞪了谷从安一眼,谷从安立马闭嘴退到了一边。
卓寒义这才看向陈之墨,面无表情道:“炼法宗弟子四人皆在城内被杀,可是你做的?”
“冤枉啊,大人,小子又不是修仙者,怎么杀得了修仙弟子?”,陈之墨面露惊诧。
“你的所作所为早就被人瞧见了,你又何必死不承认。”,邵天华咬着牙道,随后叫出目击的弟子作证。
陈之墨大感好笑,“昨晚?昨晚我和朋友喝酒之后就回家了,怎会有人看到我杀人,真是好笑,喂,你确定你没看花眼?”
“你化成灰我都认识。”,这人和昨晚被杀之人都是师兄弟,感情颇深,见到陈之墨心中恨意大起。
“哼,血口喷人,你们炼法宗的修士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专找我这个平头老百姓的麻烦啊。”
“你也知道我们炼法宗堂堂宗门,没事会找你一个凡人的麻烦吗?今天问天鉴卓鉴司在此,你别以为可以蒙混过关。”
陈之墨冷着脸啐了一口,“我呸,炼法宗,一个不入流的宗门,竟然打起了我朋友的主意。”,说完陈之墨看向卓寒义,“卓大人明鉴,这个炼法宗瞧上了我兄弟研制的阵法,明买不成就怀恨在心,当时我兄弟说了一句要卖阵法须得经我同意,这些人就把手段使在我身上了,我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了,我陈之墨是不会屈服的。”
卓寒义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