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从前,陈之墨哪里会跟这些人废话,此时的陈之墨还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身体的变化多少会带动心理的变化,陈之墨早已经在用前世儿时的心态来生活,自然小孩子心性也多了一些,遇到不平之事打个嘴仗发泄一番也正常,只不过他不是一个骂完架就了事的人。
“他们是瞧不起你,还是瞧不起我?”,陈之墨勾了勾嘴角问道。
“我看都瞧不起。”
崔奉年说完,两人一同哈哈大笑起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这两人此时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崔奉年不会去计较这些人的言语和嘴脸,他当初在典设堂早就习惯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实现自己的理想。
可陈之墨却不一样,他可忍不了这口鸟气,于是问道:“小崔同志,你想不想设计设计靖安院呢?”
“小崔?同志?”,崔奉年关注的点有些不同。
陈之墨一把扇在崔奉年的脑后,大声问道:“靖安院由你设计和督建,如何?”
“这怎么可能?”,崔奉年以为陈之墨在说笑。
陈之墨把脸一横,“娘的,敢在爷面前讽刺爷和爷的人,那小爷我就让你什么也得不到,不是奉皇命设计督建靖安院吗?等着吧,这个活咱们接了,你抽空把靖安院给设计设计,理念和风格就照着我们的大工程来。”
“陈大人,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崔奉年可不想陈之墨搞出什么大事。
“奉年,你别管了,总之,听我的安排就行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确定建址。”
两人已经选出了几个地方,只是有待最终的确认。
“我看就这里吧,综合条件不错,这里居住的也是些穷苦老实之人,方便谈征收房地的问题。”,一说到工作崔奉年就认真起来了。
陈之墨点了点头,他也认为此处不错,倒不是考虑到征地和原住民的问题,而是觉得此处离北区府比较近。
建址敲定后便是谈征地了,然后就是测绘,这些陈之墨都交给了崔奉年,崔奉年在典设堂时就做过相关的事务,也算是轻车熟路。
两个月就要完工,这给了崔奉年很大的压力,他也顾不得休息,立刻就投入到了工作中。
陈之墨也知道就算崔奉年招募到足够的人手,要完成这么浩大的工程也是很困难的,也极耗财资,他不会无的放矢,他还有一大依仗便是钱三好的阵法了。
因此,陈之墨最近几日的主要任务就是监督着钱三好将阵法钻研成功,他连玉陨香的调配室都搬到了钱三好府上。
钱佩鸢每天都能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是欢喜得很,要不是钱三好和陈之墨都大发雷霆了,钱佩鸢怎么也会时时刻刻缠着陈之墨。
陈之墨和钱三好都沉迷在自己的事情中,容不得有人打扰,连自己的哥哥都发火了,钱佩鸢也收敛了许多,只是每天不是炖雄羽鸽就是熬壮身草,看着陈之墨日渐红润的面色心里感到无比开心,她哪里知道这可是奇姣通脉果的功劳。
陈之墨在调配玉陨香的闲暇之余还要与钱三好共同研究阵法,他俩搭配起来效率快了许多,很多阵法的雏形已经具备了。
钱佩鸢后来便被两人打发去采购各类阵法材料了,也给了她不少跑路费,这妮子把这些钱又换成了各种强身食材,每天变着法做给陈之墨吃。
就这样十日过去了,阵法已经有多种成品研制成功了,玉陨香也快配置出最佳的搭配了。
陈之墨已经将玉陨香的调配室移出了钱三好的书房,搬到后院一个柴房去了。
现在柴房内每日都会散发出让人心旷神怡的香味,而钱三好的书房却时不时传来爆炸声。
这便是陈之墨搬离书房的原因,钱三好在某个阵法上遇到瓶颈了,搞得接连发生爆炸,他也经常被炸得灰头土脸、衣衫破碎。
这日,陈之墨面露喜色,玉陨香的最佳配方已经研制出来了,闻着这绝世香品,陈之墨便知道会掀起一股狂潮。
就在这日,钱三好的书房处传来震天爆炸,火光冲天,直接将书房和周边房间炸得粉碎,钱三好也被炸得浑身是血飞了出去。
还好书房周围早已经被陈之墨清场了,也没有波及其他无辜的人。
众人赶到现场,发现钱三好已经是一脸灰黑险些昏死过去。
“还好之前的研究成果和珍贵书籍都转移了。”,钱三好在大夫人的怀里冲陈之墨苦笑道。
在发现阵法易爆之后,钱三好便将书房内的东西全部搬离了,将书房作为了实验室,他便铁了心要攻克这个阵法,谁想动静会越来越大,竟然直接将书房夷为平地。
“没事吧?”,陈之墨关切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钱三好回了口气,艰难地在搀扶下站起身来,身上的血污多是吐的血,他受的是内伤,身上倒没有多少明显的伤痕。
陈之墨点了点头:“也亏得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