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争辩有何用。
杨鼎力摆了摆手让李三勤退开,叹息一口气道,“陈牧,你犯的事太多了,本官想要从轻发落都不行,照我看,就罚半年工钱吧,以后好好干,别惹事了。”
杨鼎力看似语重心长,却下手狠厉,罚半年工钱,要换做从前,那就害死陈牧一家了。
陈牧心里一惊,他本以为杨鼎力会直接让他走人,谁想还留他于此,瞬间他便想明白了,杨鼎力是不打算放过他,先留他在这里白干半年的活,之后还会找法子刁难他的。
陈牧咬着牙,恨不得上去就给这老小子一拳,但他知道自己不能,真打了官员,他这辈子就完了,还会连累全家。
陈牧忍着气,有人却忍不住了,只见两道身影冒了出来,来人便是陈之墨和陈逍瞳,两人回家已多时,晚饭过后了也不见陈牧回来,于是一同出来寻找陈牧,之前的一幕幕他们都看在眼里,这时气不过便现身了。
“你个狗日的东西,敢阴我大哥。”,陈之墨暴脾气也上来了,操起地上一块石头便砸了过去。
杨鼎力惊慌失措,万万没有想到突然冒出来的陈之墨居然敢用石头砸他,赶忙躲闪,样子颇为狼狈。
这石头也没砸到他,却让他受了不小惊吓,也是气愤不已,指着陈之墨愤愤地喊道:“大胆,竟敢袭击朝廷命官,反了,反了。”
“喊你娘个毛。”,陈之墨又操起一块石头欲砸,却被陈牧给拦住了。
“大哥,你别管,让我弄死这个狗官。”,陈之墨的戾气也出来了。
陈逍瞳冷眼看着没有出手,她可是修仙者,要是出手影响太大了。
但她很欣赏二哥维护大哥的做法,虽然话语有些俗糙,却骂得痛快。
杨鼎力赶忙躲到了李三勤的身后。
李三勤见表现的机会来了,赶忙挺直了身子,拿起鞭子朝前一指,“哪里来的泼皮,撒什么野?”
“泼你娘的皮。”,陈之墨一见到这些欺负大哥的人就火大,一石头就朝李三勤砸了上去。
由于陈之墨力气很小,也没什么准头,依然没有砸到李三勤,却让李三勤火冒三丈,这里的人都比自己块头大,却没人敢跟自己叫板,现在跑来了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拿石头砸自己。
为了在杨鼎力面前显摆,他大吼一声“找死”便朝着陈之墨一鞭子挥了上去。
陈之墨不躲不闪,自然有人会出手,果然,陈逍瞳一把就接住了鞭子,轻轻一扯,便将鞭子躲了过来,也将李三勤扯得摔倒在地。
李三勤心里一惊,以为陈逍瞳是武者,瞬间嚣张气焰便降了不少。
陈之墨从陈逍瞳手里接过鞭子,上前就朝着李三勤抽了去,边抽边骂:“你个狗东西,刚刚就是你抽我大哥一鞭子的,老子还你十鞭子。”
陈之墨用尽全力挥鞭,再是力气不大也抽得李三勤哀叫起来,让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心中痛快极了,他们早就看这个李三勤不顺眼了。
杨鼎力眼见手下挨打却不敢上前阻止,只是一个劲地嚷着:“反了,反了。”
杨鼎力突然觉着自己这边太过势弱,真要是陈之墨发疯要对付自己,自己可就吃亏了,于是准备离开搬救兵。
陈之墨朝陈牧打了个眼色,陈牧便飞快拦去了杨鼎力的去路。
“你干什么?”,杨鼎力见陈牧也敢反抗自己了,心里大火,自己再怎么可是航运办御监,也是这些低贱之人不可侵犯的高官。
“杨大人不是还要训斥处罚小人么?这话还没有训完,怎么就急着走了?”,陈牧冷冷地笑道。
“你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小心在狱里过下半辈子。”,杨鼎力此时还不忘威胁陈牧。
“跟他废什么话啊。”,陈之墨揍完李三勤累得气喘吁吁,见陈牧还在跟杨鼎力废话,冲上来就一脚将杨鼎力踹翻在地。
陈之墨将鞭子一递,“大哥,抽几鞭发泄发泄?”
陈牧苦笑着看着陈之墨摇着头,他今天已经是任性了,怎么还敢殴打朝廷命官,要不是刚刚陈之墨悄声给他说有长公主殿下撑腰,他怎么也要拦着陈之墨。
陈之墨又抬起手朝其他汉子问道:“各位大哥要不要来玩玩?”
其他人赶忙摆手,眼里充满了震惊,还没有从刚刚陈之墨揍李三勤、踹杨鼎力这里反应过来,就被邀请一同殴打御监大人了。
这些人对陈之墨是佩服之至,心中大感痛快,这些人欺压他们太久了,今天总算是踢到钢板了,但大伙又不免对陈牧和陈之墨感到担心。
杨鼎力见到陈之墨如此嚣张,起身坐在地上气得大喊:“你敢!”
陈之墨面色一冷,“老子就敢给你看。”,陈之墨吼完又是一脚将杨鼎力踹翻在地,扑上去就一顿拳打脚踢。
这还是陈之墨修为全失以来第一次这么痛快地揍人,揍的还是朝廷命官,痛快。
一顿好揍之后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