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追忆的神情,“最苦的糖,大概就是……她的喜糖。”
乾·情圣·罗上线!
乾虹青吃惊的看着乾罗,这老色鬼女儿成群,皆都供他玩乐,居然也有这样的表情?
装的吧?
郝健微微一笑,追问道:“那……你有喝过这世上最难喝的酒吗?”
乾罗看着西沉的明月,幽幽道:“有,她的喜酒。”
“啧啧……你这老海王还有这一出……没看出来啊!我再问你,你有拿过这世上最烫手的东西吗?”
乾罗点点头,“有,两个!一个是庞斑的亲笔信,一个是……她的喜帖。”
前者烫的要命,后者烫的烧心……
乾虹青看着乾罗那深沉的表情,不觉之间竟有些泪眼朦胧,谁能想到……
“毒手”乾罗居然还有这样的往事?
她居然有些心疼乾罗!
心中想道:“难怪这老东西这么多年养了这么多干女儿供他玩乐,但却从始至终未对哪个动过真情……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老家伙啊……”
想到这里,她安慰道:“呐,干爹,人不能沉浸在过去的悲伤往事里,得多想想开心的事儿。你知道这个世上最开心的事儿是什么吗?”
乾罗表情忽然化开,笑容满面道:“知道!她的孩子……像我!”
乾虹青:“……”
得,果然还是老色鬼的形状!
都已经到嘴边的安慰的话,彻底卡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郝健一脸佩服之色,“有丶东西啊,老乾!”
乾罗颇为自得的一笑,有些自傲道:“不是老夫吹牛,在哄女人这件事儿上,天下这么多男人,老夫可称第二!”
郝健挠了挠屁股,撇嘴道:“哦?那第一呢?”
“呵呵,我自认第二,就没有第一!”乾罗负手立在舟头,四十五度角仰望星空,一副花中圣手的模样。
郝健沉吟了一下,道:“我不是很信!除非……你表演一下。”
乾罗洒然一笑,“这有何难?譬如……正常男子,遇到心仪的姑娘时,哪怕是清晨碰见,都会怦然心动而主动搭话。一般男子都会说,‘这么早,姑娘?’……这话太普通了,根本不会被姑娘们放在心上,换了我……只会对她说五个字,暖她一整天,让她神魂颠倒,忍不住对我敞开心扉!”
郝健想了想,缓缓道:“你这还是不行!我觉得我比你行……”
“哦?”乾罗怀疑的看着郝健,“空说无凭!”
郝健笑道:“想要证实还不简单?这样,老乾,假如你现在就是一个绝世女子,而我来撩你,如何?”
乾罗一愣,“撩?撩是什么意思?”
“撩动你的春心呀!”郝健解释道。
“明白了!来吧,我倒想看看,山主除了武功盖世,在哄……撩姑娘这方面,究竟有多少道行,能不能让老夫也甘拜下风,心服口服!”乾罗一脸期待道。
郝健又沉吟了一下,率先开口道:“哎呀呀,乾姑娘,你……是不是有狐臭呀?”
乾罗刚摆好的姿势,差点脚下一滑掉进江里去……
乾虹青满脸都是看好戏的表情……
跟着郝健这三年,她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郝健的贱到底有多可怕!
是时候让乾罗这老东西感受一下了……
乾罗错愕道:“山主……你……平时都是这么撩……姑娘的吗?”
“别废话!快入戏!”郝健不耐烦道。
乾罗苦笑了一下,旋即将自己想象成了慈航妓斋的仙子,冷笑道:“本姑娘何来狐臭?你是闻过还是舔过啊?……山主,如有冒犯还望勿怪!入戏……入戏了……”
郝健微微一笑,一脸平静道:“为什么说你有狐臭呢?因为……在我心里,你就像狐狸精一样迷人啊?”
乾罗差点惊掉了下巴,刚想说什么,猛然想起自己此刻正在反串,遂冷笑道:“不会撩就别踏马硬撩,否则就只是跳梁小丑,自取灭亡!难道本姑娘飞翼剑不利否?……山主,言静庵的确用的是飞翼剑哈……”
得,他每次都不忘解说一下。
郝健哈哈一笑,“开个玩笑而已……姑娘这么暴躁,却是在下的错!难道是……在下一不小心戳到姑娘的痛处了?”
撩妹而已,撩不到就极限拉扯反杀!
乾虹青:“……”
乾罗道:“……俺滴个亲娘哎,你是情圣?你其实是情中贱圣吧!”
郝健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没毛病!”
……
黄州黑牢。
韩柏已经接受了赤尊信的施法传承,此时刚从昏迷的状态下苏醒,便感觉到了全身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头颅欲裂,浑身经脉都仿佛被灼烧一般,想要呼喊却发布出声音。
他的脑海中闪过赤尊信此前的警告,“我毕生凝聚的精气神将在你的体内结成魔种,它具备风暴一般的力量,有若同策四驹,各有各的方向。若定力不足,必舟覆人亡,切记……”
韩柏想到这里,几乎咬碎了钢牙强忍痛楚,守着灵台的最后一点清明。
许久,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口鼻全都塞住,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