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梦蝶搞不明白。
为啥摘椰子要用丝袜呢?
显然,她从没见过薛庄生是怎么摘椰子的。
“我、我脱下来给你……”
吴秀美脸红了,准备把自己的另一只丝袜脱下来给薛庄生。
这样也好,不用一条腿光着,一条腿穿着袜子,显得怪怪的了。
结果,薛庄生却漫不经心地说:“这次我想要肤色的,换个颜色,换换心情嘛。”
吴秀美愣住了。
颜色还有这种说道?
柳如烟咬紧牙关,这家伙,不是冲着我来的吧?
小吴穿的是黑色,梦蝶没穿,只有我的是……
换换心情,换哪门子心情啊!
“快点,磨蹭什么呢!”
柳如烟拗不过,红着脸把袜子脱下来,呲牙咧嘴,一脸不悦地递给了薛庄生。
胡梦蝶还是满脑袋问号。
直到她看到薛庄生用袜子绑在脚踝上,几下就爬上了几十米高的椰子树顶,把那上面恰好四个椰子都扔了下来。
原来,他要丝袜是干这个的!
薛庄生拿回四个椰子后,又拔了几根香蒲草,用力折断根部,分给了三位女士。
“干嘛呀?”
“漱口用的。”
“这东西能漱口?”
在女士们惊讶的目光中,薛庄生抓起篝火旁已经凉了的木炭,捏碎抹在牙齿上,然后用香蒲草的断端刷了起来。
直到牙齿全黑了,薛庄生才停手,用海水冲洗掉了口腔里的木炭渣。
“你们愣着干吗?注意点个人卫生好吗?”
几位女士都无话可说。
到底是咱们不讲卫生,还是你太特别了?
黑漆漆的木炭往嘴里塞,多脏啊!
“木炭能吸脏,香蒲草断面还能去牙垢,虽然比不上牙膏牙刷,但总比不刷好吧?美女有口臭可就大打折扣了。”
薛庄生淡淡地说,显然清楚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一听到“口臭”,几位女士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显然,她们都是非常注重清洁的人。
既然薛庄生亲自演示了,她们只能忍住恶心,把木炭碾碎放进嘴里。
不过,味道只是有点烟熏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还能接受。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
烧烤的香味让人垂涎,几人边吃烧烤边喝椰汁,简直是享受。
吃饱喝足后,薛庄生把椰子砸开,捣碎椰肉,然后抹到了胳膊上。
“干吗?浪费椰肉啊!”
“捣碎后的椰肉会有椰油,抹在身上防晒效果很好。我待会儿要种玉米和土豆,晒太阳容易伤皮肤。来,谁帮我抹抹后背?”
薛庄生说。
“防晒?!”
这两个字对女士们来说,简直就是天然的吸引力。
就算在荒岛上,为生存拼搏,还是非常在意晒黑问题!
谁不想皮肤白白净净的呢?
“薛庄生,我要!”
“我也是……”
“给我抹。”
薛庄生无可奈何。
我要工作,先给我抹不行吗?
他直接脱了上衣趴在地上,厚着脸皮说:“好好给我抹,抹舒服了,我就给你们开椰子。”
“你这人真坏。”胡梦蝶翻了个白眼。
“庄生哥你耍赖哦。”吴秀美撅起嘴。
“要我们三个服侍你一个?!”柳如烟紧咬银牙。
薛庄生淡然道:“说什么呢?我这是在干农活!到时候收获的粮食,你们不吃吗?”
这话让女孩们无言以对。
扪心自问,她们想要椰油的主要目的是不晒黑,为了美观。而薛庄生确实在实实在在地劳动。
吴秀美抿抿嘴,白嫩的手蘸上椰油,轻轻地在薛庄生的后背上涂抹。
她感受到薛庄生健硕的手臂,强壮的背部,手滑过肌肉,脸竟不由自主地发热。
“咦?”
柳如烟发现了她的异常,坏笑地看着她,弄得吴秀美害羞地低下了头,好像被发现了什么不光彩的事。
柳如烟抹的时候就没那么温柔了,噼里啪啦直拍,似乎在发泄对薛庄生的一丝不满,像报复一样。
看到薛庄生后背一小块被自己拍红了,柳如烟龇牙嘿嘿一笑。
“小柳的椰油取消了。”
薛庄生趴着,虽然没回头,但好像背后长了眼睛。
“别啊,哥!”
这次轮到柳如烟叫薛庄生哥了。
动作一下子温柔起来,不仅给他抹椰油,还给他捏背,做起按摩来。
“嗯,不错不错,要是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