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站在楼上大喊:“各位爷!今天京城诗仙在天香酒楼设宴邀佳人才子共同谈诗论道。”
话音刚落,街上众人纷纷看向他。
众人见此人长相不堪,以为他在说笑,都不予理睬。
只有零星几人循声走进了酒楼之中。
在一旁期待吴麻子表现的白枫见他的糟糕表现忍不住吐槽:“这就是你说的?没什么实力啊!”
林书源只是微微一笑。
殊不知真正目的早已达到。
台上的吴麻子见众人无动于衷,只得转换思路。
只见他清清嗓子,开口说道:“只见枯树窜新芽,不知不觉已思家。今日酒楼话嘈杂,思家之情以抒发。”
说完便假意哭泣。
“这首诗虽不算上乘,但此地多有人上京城做生意,故此思念家人之情十分强烈,他们不可能会不予理睬。”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果不其然,众人闻言也都勾起回忆,纷纷驻足。
见时机成熟,吴麻子赶紧随声附和道:“今日也可称奇。”
众人一听也可来了兴趣。
吴麻子继续说道:“京城来了大官,要在咱们这搭个诗文擂台。”
此地偏僻,多是一些没有学识之人,听见与自己无关,便不想多做理会。
见人们的反应不强,吴麻子直接摊出底牌。
“诗文上乘者,可以获得丰厚奖励!更有甚者可获得真金白银,与林大人单独探讨诗文知识。”
听见吴麻子说有奖励,众人皆眼冒金光。
在后堂的白枫一听可着急了。
“明明只是诗文对弈,怎么还扯上钱
了?”
“你不懂!所求既所图,求得我们所要,我们就要给他们所图。做戏演全套,鱼儿才会上钩。我们且再看看吧!”
二人便在后堂观察前面的一举一动。
这时台下一人率先开口:“有什么规矩。”声音铿锵有力,而且还带有些许嚣张。
众人转头向他看去。
来人正是钱横的属下,听闻林书源在此以诗会友,先派手下来探探情报,自己则在一旁观察。
只见此人凶神恶煞,怒目圆睁,脸上留着些许小胡茬,给人一种嚣张,欠揍的姿态。
那人缓缓走到前面,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有什么规矩!”
吴麻子见此人如此惊奇也不敢怠慢,便微微弯腰,开口说道:“规则很简单,参加者只需按照我家大人的要求写一首诗呈上来即可。诗的形式不限,长短不限,但必须是自己原创,且必须用真名,每家每户只限一人参加。”
吴麻子又继续补充:“报名时间截止在正午之前,参赛者需将作品在今日酉时之前交到此处,否则就算弃权。”
吴麻子看了看太阳,随后说道:“此时已近辰时,留给各位的时间不多了。如果想参加,请到楼下去签上姓名,领取身份牌。”
吴麻子向楼下指了指,只见几个小厮抬着几个桌子放到了酒楼门前,桌上放着记名册和许多小牌子。
顿时那群围观的人挤到桌前签上姓名。
独自前来的人只能在那排队等着报名,而两三个前来的人则是分工合作,一个负责报名,另外的人则是去学堂找自己的孩子,准备争夺大奖。
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报名。
学堂里先生苦心劝说,却无一位家长听。没一会儿,学堂里只剩下教书先生一人了。
教书先生正准备收拾一下去天香酒楼看一眼,不料来了一伙人将他们带走了。
林书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走到台上,看着下面喧嚣。
“各位乡亲父老,晚辈这厢有礼了,这次诗文的关键词是‘花’,各位谨记。”
钱横见到林书源露面了便转身带人离开了。
钱横一伙人引起了林书源的注意,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林书源若有所思。
钱横的手下对钱横的所做所为表示不解。
回客栈的途中,手下忍不住问道:“大人,咱们不是要抓林书源吗?为什么我们不去报名呢?况且大人以前文官出身,诗文不是手到擒来。”
旁边众人纷纷附和。
“你们是不是蠢啊!”钱横表情凝重,声音急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手下们面面相觑,面容呆滞,不明所以。
钱横见他们这副样子,简直无语到了极致。
“若在酒楼报名岂不暴露你我真实姓名。”
“我们可以用假名!”这时一名小弟说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这样做?这里的人都是有户籍的,你我用假名,那不更容易暴露我们吗?”
众人以为统领说的对,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