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源自上次复试后,被封赏了个七品官。(长安县县丞)
虽说是个七品官,但终归是个虚职,林书源整天游手好闲,到长安县上半天班睡半天。
这天一早,林书源正准备上班,突然眼皮直跳,林书源也并未在意。
果然,今日早朝,李呈元将一纸诉状呈给武则天。
诉状上说岭南刺史李永铮中饱私囊,贪赃枉法,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武则天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生气的说道:“大胆贼子,贪赃枉法,罔顾皇恩,罪不容诛。”
李呈元接着又说:“陛下,事情未查清之前,不能妄加定罪!依臣之见,朝廷应派人到岭南道查验真假。”
“依卿之见,何人可担此重任?”
“林书源林县丞可担此重任。”
闻言,林父震惊不已,连忙上奏:“陛下,犬子还小,恐难担此重任。”
“正因为小才要多加历练。”
林侍郎便与李侍郎拌起嘴来。
武则天叫停他们,询问众卿意见。一半多官员赞同。
武则天任命林书源为岭南巡察使,任命由林侍郎传达。
林侍郎无奈,只能遵旨。
晚上,林书源慵懒的回到府中,见父亲脸色不对,问道:“怎么回事,闷闷不乐的?”
林父一脸阴沉地说:“你来活了,陛下让你到岭南去调查刺史李永铮贪污受贿的案子。”
林书源直接呆住,心想:“我刚当上个芝麻小官,就给我找事做?”
见儿子痴傻表情,林父也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我极力劝谏,怎奈何朝中超一半官员都同意你去,我也没辙。”
“何时出发。”林书源一脸严肃地问。
“明日。”
林书源便若有所思的回房间了。
此时,白枫已经在他的房中等他。
见林书源若有所思,白枫先开口说道:“岭南的事你都知晓了吧!”
林书源摇摇头说道:“知道了,躲都躲不掉!”
白枫心想:“上一世你被发配岭南,这一世你被派往岭南,你改变了原本的行动轨迹,难道冥冥之中还在往原定轨道走吗?”
“有什么打算?”白枫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林书源心想:“你不是在说废话吗?没点脑子怎么在武则天统治下活命!”
林书源清清嗓子:“我在想怎么过去?”
而后白枫从怀中掏出地图,铺展在桌子上。
林书源凑近一看。
瞪大双眼,心想:“这岭南是云南?那不是得走到猴年马月。”直接给林书源吓瘫了。
白枫误以为林书源要睡觉了,赶忙将他叫起:“你先别睡,商量正事要紧。”
林书源起身听白枫讲:
岭南道距此1500公里,有两条路可通往岭南,一条从长安出发,骑马经过山南东道,黔中道最后到岭南。另一条先骑马到河东道,而后转水路,最后由江南西道进入岭南。两种方式所需时间都差不多,大约一个半月。
林书源心想:“一个半月?一个半月中国我都逛一遍了,什么牛马交通工具。”
白枫补充到:“怎么去?”
林书源说:“不好说!”林书源摇摇头。
“上次要害我的人还没确定身份,而且上次是在长安,他们不敢动手,而我一但出了长安,他们就有可能动手,我不得不防。”
白枫一脸不可置信。心想:“你小子去这一世这么精?”
赶忙询问怎么做。
林书源微微一笑,说:“狡兔三窟,上次我侥幸骗过他们,这次他们肯定不会再上当。所以这次我必须以身为饵。”
“看地图,我不论走哪条道,其中避不开的就是这——洛阳,洛阳也是他们监视我们的最佳地点。我们要在洛阳闹出动静,让他们的视线都集中在我们身上。”
林书源喝口茶,润润干哑的嗓子。
“第一窟是你,到时候换上与我一样的妆容,戴上斗笠,带一队人马走陆路前往l岭南。”
“这第二窟是我的替身,头戴斗笠带一队人马走水路。”
“第三窟则是我,正大光明带人走水路,他们见到是我,必然会将剩下的两路人马撤回,全力跟着我,而我则是在扬州悄咪咪的潜水离开,最后在由陆路前往岭南。而船上我的替身会在终点杭州下船。到时候神鬼不知,我已经到了岭南。”
“此计妙啊!”白枫不禁赞叹。
林书源洋洋得意,心想:“这世界没了啥书都不能没有《孙子兵法》。”
翌日,二人行至洛阳便停了下来。
林书源与白枫对视一眼,而后白枫便将洛阳城中最大的酒楼给包了下来。
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