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佳慧像是刚刚打完麻将的样子，有些疲惫，手里的夹着的烟不停地吸，看着张一舟这个萧敬之的新宠，浮想联翩。
“小张，快坐！”她抽完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说道。
入座后，感觉氛围依旧有些异常，主动开口道：“万主任，年前的事有些误会……！”
万佳慧摆摆手，打断他说道：“误不误会就不要说了，我心里门清，他的那些烂事我也懒得管了，今天是想让你帮我个忙！”话说到这里她冲姜永明使了个眼色，姜永明悄然出门。万佳慧才继续说道：“叫花子坐龙椅，总是有些不伦不类，泥腿子即使当了县长，也还是农民做派，你在老萧身旁待着，多提醒他，有什么拿不准的事告诉我，咱们共同辅佐他，也是为了他好！”
话说的冠冕堂皇，张一舟却听明白了话后面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利用自己联络员的身份监视着萧敬之，换句话说让自己当她的卧底，张一舟脑袋晕晕的看着她，说道：“都是为了领导好，我愿意配合万主任！”
万佳慧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一副相信了他的话的神色，但心里却犯嘀咕，张一舟毫不犹豫回答的这么快，只能说明是在应付他。
“呕……！”张一舟突然发出不和谐的声音，让万佳慧直摇头，指着麻将房所独有的卫生间，张一舟跑进去一通吐，见他满脸泪的样子，摇摇头说道：“小张，别忘了咱们的谈话，等有空咱们再聊！”
“万……主任慢走！”张一舟冲着尚未关严的门说道，之后姜永明推门看了看，手在鼻子上扇了扇，说道：“今晚你别走了，就住这里吧！”说完他自己躲得远远的，当晚再也没出现。
纪岚安排服务员过来搀扶他回房，但他说什么也不住这里，最后只能派人开车送他回去，站在宿舍楼下，被午夜的风一吹，打了个寒噤，居然清醒了许多，抬头却惊异的发现房间里亮着灯，对门董玉华的卧室窗户里也发出昏黄的灯光。
艰难的爬上楼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一模脚垫下，钥匙没了，瞬间明白，原来是车婧来了，只有她知道自己习惯把要是放脚垫下面。
敲门，有人开门，一身粉色的睡衣，身上飘散着沐浴露的味道，头发散落在肩上。
房间内收拾的很干净，阳台上晾晒着满满的全是衣服，还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
车婧将双臂搭在他肩上，眼睛盯着他，却突然推开他，说道：“喝的什么劣质酒，臭死了，快去洗澡！”
张一舟身上也是黏糊糊的，脱了个干净扔在脏衣筐里，冲洗完舒服多了。车婧调皮的溜进来，她身上的睡衣解开带子后悄然滑落在地上，双手托着他的头，两人赤诚相见，自然是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刻……！
这里毕竟是县委县府的宿舍区，车婧显然是很难尽兴的，躺在床上有些不满的道：“这都什么事呀，还得压抑着自己不能出声叫……！”
张一舟看着她噘着嘴的样子笑了。
“我把县郊区的破旧酒店买下来了，正在装修！”车婧心里有些不痛快，毕竟她连夜从商河赶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享有那份欢愉，现在倒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张一舟猜到她是想复制在商河的成功经历，但县城不比乡镇，说道：“最好还是摸摸市场的底，县城有了凡尔登大酒店，似乎不再需要同等规模的了，而且凡尔登主打的是文化风格，格调很高，既难超越又难复制！”
“环境才是制约发展的最大因素，开在县城的繁华地段，停车和交通都是问题，要不是因为背景强大，那种地方不会有那么大的客流量！”车婧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张一舟不想涉猎她那一行，所以也就从来没问过，见自己的提醒她都考虑到了，也就不再多啰嗦了。
第二天一早车婧就去了县郊区，亲自查看装修情况，张一舟脑子昏昏沉沉的，起床洗漱上班，一路上都在想着昨晚的事，可以看出姜永明和凡尔登酒店的经理纪岚之间是不单纯的，那江凡尔登酒店背后的人是不是姜永明哪？凭借他县府办主任先天优势和他在县官场多年的沉浸，却是能做到让凡尔登如此火爆，何况通过昨晚的情况来分析，这万佳慧与凡尔登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
通过现象看本质，可表象下面到底是什么？他一时还看不透。
萧敬之今天来的很早，张一舟刚刚整理完新送来的报纸，萧敬之就进门了，边看报纸边等着尚未烧开的水，水烧开张一舟第一时间冲好茶，但却太热。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见他有些慌乱，萧敬之不解的问道，他印象中的张一舟不该是这样的。
“呃……！”张一舟挠挠头，看着萧敬之，说道：“昨晚……！”他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讲起，萧敬之端起茶杯吹吹茶叶，轻轻喝了一口道：“昨晚不是县府办全体成员在凡尔登为你接风嘛？”
“嗯，是！”张一舟继续道：“可……在酒店碰到了万主任……！”
萧敬之的脸色瞬间阴暗下来，许久，说道：“她又去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