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蒙追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了人影。
难道只是他的错觉?
“哼,最好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他实在不明白,姐姐这么好的女人竟然不知道珍惜,肯定是脑子里进屎了。
如果不是确定了自己不是姐姐的菜,他发誓就算这辈子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她追到手。
拜蒙回到机舱的时候,恰好看到谢暮初正对着云卿卿发呆。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这小子的眼光倒是不错,只可惜带着一身官气,怎么都觉得有点不爽。
“喂,看够了没?”
谢暮初收回了视线,凉凉的扫了他一眼:“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你耳朵聋了,当然是姐弟关系了?”
“据我所知云小姐只有几位哥哥,并没有弟弟。”
“干弟弟难道不是弟弟?而且是有过生死之交的那种,不似亲人胜似亲人,像你这种官腔十足的人是不懂的。”
谢暮初点了点头:“明白了,只要你不是我的竞争对手,我们便是朋友。”
拜蒙痞笑道:“吆,你刚才是在排出障碍啊,不小心还真着了你的道,不过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我姐可不是那么好追的,你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也够呛,因为吧,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她的菜。”
“不试试又怎会知道?”
“呵,你倒是对自己蛮有信心的,不错嘛,勇气可嘉。”
“云小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我姐喜欢像我这样率真坦诚的人,不太喜欢玩弄权术的人,所以你没戏。”
“那倒未必。”
“嗯哼,不信咱们走着瞧,不过到时候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谢暮初不在搭理他,而是拿起一本杂志漫不经心的看着。
倒是拜蒙有些沉不住气,打破了这份沉默:“跟我说说,你到底喜欢我姐什么?”
谢暮初将杂志合上:“云小姐聪慧冷静,胆识过人,而且善良宽厚,骨子里又有一股坚韧,具有许多女人没有的特质,很难有男人不会喜欢她。”
“喔嚯,你倒是不瞎,比姓封的那小子强多了。”
他的话音一转;"你该不会很久之前就把主意打在我姐身上了吧?"
谢暮初的眼眸中露出一丝鄙夷:“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卑鄙,只是在她跟封九枭分手之后才动了心思,毕竟男未婚女未嫁,未尝不可。”
“哼,算你识趣,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男人骨子里的都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别看他们已经分手了,那姓封的心里未必就没她的存在。”
“我不会在意这些,如果他想追回云小姐,大可以跟我公平竞争。”
拜蒙拜了拜手:“真爷们,有骨气,我就说嘛,封九枭他就是吃饱撑的,就得多几个男人跟他去争去抢,我看那狗男人还怎么坐得住。”
“……”
云卿卿睡醒之后,便去活动一下筋骨。
走出舱门时,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总是落在她的身上,扭头看过去时,却什么也没有。
难道只是她的错觉?
她也没有多想,取了点东西便返回了机舱。
不远处,封九枭将脸上的报纸拿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
坐在他身旁的方德小声提醒道:“九爷,方才过去的那女人不就是云小姐么?”
“不用你提醒,我眼睛不瞎。”
“……”
“还有,我此次来南疆是为了谈生意,并不是为了她。”
方德在心里忍不住小声嘀咕一番,就南疆那笔小生意值得你封九爷亲自出马?还不是为了云小姐。
啧啧啧,有些人就是死鸭-子嘴硬。
抵达南疆后,云卿卿三人下了飞机。
谢暮初的线人阿古达已经驱车守候在外。
三人上了车。
“南疆最近的局势怎样?”
“据说弥家似乎有些动荡,搞得整个南疆的政局也不稳,而且最近弥家的军队正在寻找会中医巫蛊的医师,云小姐最好小心一点。”
云卿卿微微皱眉:“他们找医师做什么?”
“弥家老太太病了,想寻一位神医为她治疗。”
“真是奇怪,弥家本身就医术与巫蛊术高超,为什么还要寻医师。”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云小姐小心一点就好,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
云卿卿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应该是一个陷阱。
车子穿行在南疆的街道,所处可见与巫蛊之术有关的东西。
商店都化着一个令人看不透的符文,地摊上售卖着各种占卜、巫蛊的道具。
当地的民俗风情很是浓厚。
处于好奇,云卿卿下车来到了一个地摊。
此时一个瞎眼的老太太正拄着手杖坐在摊子前。
她的摊子上置放着各种瓶瓶罐罐,上面化着诡异的符号。
云卿卿跟风轻学过简单的南疆语,能够做简单的沟通。
“阿婆,这些罐子里装的是什么?”
“当然是蛊虫啊,姑娘想要那种蛊,吸血蛊、啃噬蛊、头疼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