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瑾年?”
“我喜欢的男人必然是顶天立地,坦坦荡荡的男人,而不像他一样,满腹心机,跟这种人过日子,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疼。”
“那为什么不反抗?”
“木槿,我跟你不同,我从出生的时候就带着某种使命,而且我们两人的月老是总统先生,你说我如何挣脱?”
“如果你注定过得不开心,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儿又怎样?”
“木槿,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你不知道身在我这种家族,没有任性的资格。”
“可人生只有一次,为什么不为自己拼一把?”
文无双的眼眸颤了颤,最终转移了话题:“那你呢?”
苏木槿一脸苦笑:“我为自己争过了,否则今晚也不会冒着被羞辱的危险去参加战家的家宴。”
“那他有没有给你一个理由?”
“有啊,他说我见识过他的狼狈,没有哪个男人肯将自己的伤疤展示给旁人看,而我不幸成了那个令他时常想起伤疤的人。”
“呵,不过是借口而已。”
苏木槿怔了怔,随即道:“你说的对,左右不过是他想甩掉我的借口,但我并非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既然他想要自由,那我就放手,纠缠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那你还爱着他吗?”
“爱,很爱,但我的爱也到此为止,毕竟我没有那么厚脸皮,非要去死缠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