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父王为何把母后打入冷宫?”
面对殷洪的质问,殷郊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反问了殷洪这样的一个问题,这让殷洪有些摸不着殷郊的路数,不过殷洪自认为自己占理,梗着脖子开口答道。
“还能是为什么?”
“那昏君听信小人的谗言,认为母后私通外祖父他们,母后身边虽然有蓟城方向的使者来回奔走,可是我却不信,母后会为做那习作之事!”
殷洪对殷郊的问题不屑于顾,殷洪的这个表情,让殷郊失望至极,经过如此的波折,殷洪居然没有任何的长进,依旧如此的幼稚。
“唉,二弟,有些事情现在我也不能跟你详细解释,为兄现在给你讲述一下,我们殷商当年的处境,以及面临的危机,你且听上一听,在为兄说完这些之后,你再仔细回想母亲的事情,看看你有何感受?”
“在祖父一朝开始,四疆就是看似安稳,各自守卫一方,拱卫中央的殷商膏腴之地,不过在四大诸侯拱卫殷商的同时,也不断在扩大着领地。”
“你可知道,原本祖先封敕四大诸侯麾下的二百镇诸侯,又有多少镇诸侯已经被四大诸侯暗中兼并了么?”
“单单以外祖父的东伯侯为例,麾下二百镇诸侯,近八成已经被完全控制,剩下的两成也在被逐渐的蚕食着,到了父王征北海的时候,外祖父已经完全控制了东疆。”
“而南伯候、西伯侯也都在暗中做着跟外祖父一般的事情,要不为何,无论是东伯侯反叛、南伯候反叛亦或是西伯侯反叛,你根本见不到有心向我殷商的诸侯助王师攻击叛军?”
“父王、闻太师以及武成王等朝中重臣在一番仔细思虑之下,大家都一致认为,这四大诸侯若是再不翦除,就会成为心腹大患!”
“你知道么?四大诸侯任意两家的土地加起来,就已经超过了我们殷商膏腴之地的领土,他们所欠缺的不过是人口而已。”
“若是再让四大诸侯休养生息,再有两代人的时间,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随着殷商的人口日益繁盛,领地面积却被四大诸侯限制的不能外扩,致使我们的领地不足以养活我们麾下的百姓,我们内部的矛盾会日益增加,百姓对我大商的怨念就会越加的深了。”
“而四大诸侯经过休养生息,人口的基数会极速的增加,他们的领地可以通过外扩,赶走各种外族,来获得更多给予平民的土地。”
“那时候我们殷商的脖子上就仿佛被勒上一根绳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跟绳索会越来越近,最终我们的大商就会被内部和外部的力量推翻。”
“故此,我们必须要在四大诸侯限于人口,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跟我们殷商势均力敌的时候出手,为我们殷商争取新生。”
“至于为什么先选择外祖父东伯侯,其实也是被人计算了,外祖父死于朝歌,至今都不知道是何人暗算外祖父,但是父王与太师等人猜测,罪魁祸首就是西岐之主姬昌。”
“可是这是阳谋,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们只能选择先平定东疆,而且东疆还能借助北疆对其产生夹击之势,这也是我们选择东征的原因。”
殷郊说到这里的时候,再次看向了殷洪,或许是被殷郊的话震惊到了,殷洪眼睛圆睁,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这些信息是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在朝歌的时候,他总是听闻微子启、微子衍等极为总是的叔伯对他说帝辛对四大诸侯动手,无非是好大喜功,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在他们的言语之中,甚至把外祖父姜恒楚的死,都赖在了帝辛的身上,都说是帝辛为了东征,先对姜恒楚出手,以瓦解东疆的抵抗。
而自己的母后,也是因为知道帝辛害死自己的福清姜恒楚,这才跟帝辛翻脸,在过程中触怒了帝辛,这才被打入了冷宫。
一直以来,殷洪对微子衍、微子启的话都是深信不疑的,可是如今听了殷郊的话,似乎给殷洪打开了另外的一扇门。
因为殷郊所说的殷商的处境,是现在殷商确实在面临的,而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征伐计划,也是顺理成章的。
“最开始平定东疆和南疆之后,无论是父王、闻太师亦或是武成王,都想要休养生息,恢复一番国力,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姬昌却选择了建国称王。”
“这就使得父王出征西岐,不仅仅是平叛这么简单,而且还是人族的气运之争,在人族之中,有且只能有一个人皇,如当年轩辕人皇与蚩尤之间的争斗一般。”
“而且这争斗之中,还掺杂着阐教和截教的角力,其实你不知道,你的反叛都是被人安排好的,要不然为何你能够那么凑巧,被阐教的高人救下来?”
“其实阐教人的心思也不难猜,或许你不知道,你、我二人都身具部分殷商的气运,要是我没有成为储君之前,你、我身上的殷商气运只有微小的差别。”
“阐教也就是看在这一点,让你反叛殷商,这会使得我殷商的气运大损,要不是我在你反叛之前成为了储君,此时我们殷商的气运就会因为你的反叛,损失至少一成半。”
“你现在是练气士,应该知道这气运到底是何物,若是气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