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大夫?”
看到费仲的神情之后,殷郊的面容渐渐的变的阴沉,殷郊身上历经百战而后产生的气势不自觉的喷薄而出,压的费仲面色瞬间苍白起来。
“殿、殿下,我说!”
费仲在殷郊身上的威势压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让费仲产生了一种窒息的感觉,费仲再也不敢迟疑,直接开口。
“二殿下他反出朝歌了,大王已经派人搜捕二殿下,而在朝歌,这件事经过有心人的传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有心人?”
听到费仲说的有心人三个字,殷郊瞬间便想到了那宗室之中的那几个毒瘤,这朝歌之中,人心惶惶怕是有他们的功劳。
不过最让殷郊疑惑的是殷洪为何会反出朝歌,殷洪可是殷商的二太子,以自己跟他的关系,就算他是储君,在登基之后,也不会对他做些什么,他这做根本没有任何的好处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堂堂的殷商二太子放弃自己的一切,公然反叛?”
此时殷郊很急切,想要知道殷洪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那费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为难之色,半晌也没有开口说明原因。
殷郊眼中寒光大盛,目光灼灼的看着费仲,那撤去的气势再次压向了费仲,上次是无意之间发出,而这次殷郊可是有心为之。
只见那费仲被殷郊逼的后退几步,脸颊因为窒息感变的潮红,可是费仲却依旧是不再开口发出一言。
“哼~~”
在殷郊看到那费仲浑身颤抖,眼中已经快要失去神采的时候,殷郊这才撤去加在费仲身上的气势。
“咳咳~~”
在殷郊撤去气势的瞬间,费仲直接瘫软在地上,嘴里还不住的咳嗽,那感觉仿佛是要肺叶都咳出一般。
“你出去吧!”
殷郊转过身,淡淡的说了一句,此时殷郊也知道,这其中必然涉及到什么秘密,自己父王不让自己出宫,怕是也是因为这件事。
可越是这样,越让殷郊感觉这件事不简单,这费仲既然不开口,殷郊到也不能真的杀了费仲,毕竟他是帝辛的心腹重臣,还是肩负着殷商谍报的人。
现在的殷郊在一般的人眼中似乎是一个普通人,但是殷郊却是一个真正的练气士,而且还参悟了张奎的土行之术。
这王宫看似戒备森严,但是对于殷郊来说,这里进出王宫并没有任何的难度,而且自己还有袁洪这个掌握变化之术的人。
就算自己外出,只要让袁洪变化成为自己的模样,那时候,只要不是帝辛亲自前来,谁人能够看出破绽。
也及时因为如此,殷郊便没有跟费仲计较,直接开口,让费仲离去,待到费仲走后,他便想着前往太师闻仲的府中,殷郊相信,以闻仲在朝中的地位,应当更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殷郊开口让费仲离去的的话刚出口,费仲便如蒙大赦一般,也顾不得跟殷郊告辞,直接转身离去。
费仲离去之后,殷郊就迫不及待的把高明、高觉以及袁洪他们三人叫来,把勤政殿的方向告知高明和高觉二人,让他们监视勤政殿情形。
在嘱咐完高明和高觉,殷郊便让袁洪变化成自己的样子,随后便直接施展地形之术,朝着闻仲的府中而去。
闻仲的书房;
闻仲正在书桌之上奋笔疾书,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影自地面之下一跃而出,来到闻仲的书房之中。
闻仲此时正在写着什么东西,眼睛余光在看到有人自地面一跃而出的时候,本能的产生戒备之意,赶忙放下手中的笔,手决一掐,头顶浮现出四象塔。
“太师,是殷郊呀!”
看到那四象塔周围氤氲的宝光,殷郊赶紧开口表明身份,若是在跃出地面的时候,被闻仲当头用四象塔一击,自己就算不死,也要受重伤。
“殿下?”
闻仲此时也看清了殷郊的面容,不过在得知是殷郊自地面上跃出的时候,闻仲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殿下现在乃是一国储君,做事应当堂堂正正,为何如此鬼鬼祟祟?”
闻仲对殷郊虽然比较看好,但是见到殷郊此时行事没有储君的威严,反而显得鬼鬼祟祟,闻仲是连帝辛犯错都会直言劝谏的人物,对于殷郊自然没有给其面子的道理。
殷郊也知道闻仲的脾气,故此没有半点不满之色留露,反而是对着闻仲施施然行了一礼,然后这才开口道。
“太师所言极是,这是孤的错!”
“不过孤现在也没有办法,这才前来寻找太师,太师有所不知,今日我刚返回朝歌,便听闻我那二弟反出朝歌,而父王又对孤禁足,故此孤在他处打探不得消息,故此也只能寻太师来了。”
对于闻仲,殷郊没有半点隐瞒,直接把自己要说的话全部说出来了,对于闻仲,经过在出征北海的时候相处,殷郊对闻仲算是比较信任的。
除了自己练气的事情,殷郊在其他的事情上,对闻仲算是没有任何的隐瞒,而闻仲也确实是能够给他帮助的人。
“二殿下呀,唉~~”
“此事说来话长,其实二殿下之所以反出朝歌,其实还跟皇后有关……”